“你做了什么?”他回头问我,声音冷了下来。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将楔子收回耳坠,轻声说:“我没做任何事。但阿絮刚才……看到了一些东西。”
“什么?”
“它说,林秋的系统清除程序,不是终点。”我抬起眼,“是起点。那滴墨,是二十年前某个毕业生留下的‘信标’。现在,它被激活了。”
谢无涯盯着玻璃上的符号,眉头紧锁。他知道我在说什么。南宫炽的系统能伪造数据,但无法复制真正的怨念残留。那滴墨不是程序错误,是某个死者的执念,穿透了时间的封锁。
南宫炽的笑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极轻的“咔嗒”——像是某个机械装置被触发。我左耳的耳坠突然震动,阿絮的残影在夹层中微微抽搐,传递出一段断续的讯息:“东南角,通风口,三秒后有物坠落。”
我抬眼望向天台东南角。
那里什么也没有。
可就在第三秒,一块拳头大小的金属片从通风口边缘脱落,砸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它表面刻着编号:07-1999。
那是母亲毕业那年的实验体编号。
谢无涯快步走过去,弯腰拾起金属片。他的手指在编号上摩挲了一下,忽然抬头看我:“你早就知道它在那里。”
我没有回答。
而是抬起手,让左眼银光彻底暴露在月光下。银芒如针,刺入金属片表面。一道微弱的怨气纹路浮现,勾勒出半张人脸——是林秋,但又不是现在的林秋。他的眼睛全黑,嘴里吐出墨线,缠绕着一个名字。
南宫若。
谢无涯的剑重新抬起,这次指向的不是我。
是那扇刻着编号的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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