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所有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凌夜走到蝰蛇身边，蹲下身：“说，谁派你们来的？”
“暗影……是暗影总部……”蝰蛇咳出一口血，“他们说……你有战略物资……要不惜一切代价……”
“暗影总部？”凌夜皱眉。这是一个他前世没听说过的组织，但能调动海豹突击队，显然背景深厚。
“还有……”蝰蛇突然笑了，“你以为……你能拿到所有东西？那批疫苗……是给‘那位大人’准备的……”
“那位大人？”凌夜追问。
蝰蛇却断了气。凌夜皱了皱眉，搜索他的记忆——但蝰蛇的意识已经被【时空之心】的时间减速领域震碎，什么都没留下。
“凌先生，你看这个。”王鹏举着一个银色U盘，“从蝰蛇的战术背心里找到的。”
凌夜接过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弹出一个加密文件夹，解密后，里面是一份名单——名单上有二十个名字，其中一个是“艾米莉亚·陈”（艾米莉亚的本名）。
“艾米莉亚？”凌夜瞳孔微缩，“她也被暗影盯上了？”
他立刻打开暗网，搜索艾米莉亚的信息。很快，一条加密信息弹出：“目标被追踪，请求支援。坐标：华尔街45号，FEMA仓库。”
“是她。”凌夜低声说，“她遇到麻烦了。”
“我们现在去救她？”王鹏问。
“不。”凌夜摇头，“她能应付。”他看向仓库里的能源模块，“先把东西搬完，然后……去会会暗影。”
半小时后，FEMA仓库的警报声响彻夜空。
艾米莉亚站在仓库二楼的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入侵者已清除”提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她穿着黑色的紧身作战服，腰间别着一把格洛克手枪，脚下踩着一具守卫的尸体。
“暗影的小队，也不过如此。”她喃喃自语。
突然，监控屏幕闪烁起来。一个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黑色连帽衫，牛仔裤，眼神冰冷如刀。
“凌夜？”艾米莉亚惊讶地睁大眼睛。
凌夜抬头，目光锁定她：“艾米莉亚，好久不见。”
艾米莉亚握紧手枪：“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拿属于我的东西。”凌夜指了指楼下的能源模块，“顺便，救你。”
“救我？”艾米莉亚笑了，“我不需要救。我已经解决了这里的守卫。”
“是吗？”凌夜走到她面前，“但你被暗影出卖了，不是吗？”
艾米莉亚的笑容僵在脸上：“你怎么知道？”
“蝰蛇的意识里，有暗影总部的指令。”凌夜说，“他们要的不是能源模块，是你。”
艾米莉亚的眼神变得锐利：“你调查我？”
“不。”凌夜摇头，“我只是比你更了解暗影。”他指了指监控屏幕，“他们的目标是‘那位大人’需要的疫苗，而你，是他们获取疫苗的钥匙。”
艾米莉亚沉默了。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价值——作为前CIA特工，她掌握着许多秘密，包括暗影总部与美国政府的勾结证据。而那份“新型病毒疫苗”的研究报告，是她父亲生前留下的，她一直随身携带。
“你想怎么样？”她问。
“合作。”凌夜说，“我帮你摆脱暗影，你帮我拿到疫苗，还有……你父亲的研究成果。”
艾米莉亚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凭这个。”凌夜抬起手，【空间之心】的力量在他掌心凝聚。一个透明的空间泡在他面前形成，里面装着一支AK-47——正是刚才他从仓库里搬出来的。
“这是……”艾米莉亚震惊，“空间异能？”
“SSS级。”凌夜点头，“足够让你安全离开这里。”
艾米莉亚伸手触碰空间泡，指尖传来的清凉感让她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沉默了很久，突然说：“我需要证据。”
“什么证据？”
“证明你不是暗影的人。”艾米莉亚说，“或者，证明你能帮我报仇。”
凌夜笑了：“好。三天后，我会把暗影总部的高层名单和证据交给你。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转身走向楼梯，艾米莉亚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仓库外，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凌夜拉开车门，示意艾米莉亚上车。
“去哪儿？”她问。
“安全屋。”凌夜说，“你可以暂时住在那里，直到我们解决暗影。”
艾米莉亚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她看着窗外的纽约夜景，突然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凌夜握着方向盘，目光望向远方：“因为，我们需要你的能力。”
“我的能力？”
“情报、伪装、暗杀。”凌夜说，“这些，都是末世中最重要的。”
艾米莉亚沉默了。她想起前世，自己在末世中挣扎求生的样子——被组织背叛，被变异兽追杀，最后死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好。”她点头，“我跟你合作。”
凌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又一位核心手下，正式加入了他的阵营。
而远在某个秘密基地的暗影总部，警报声突然响起。监控屏幕上，显示着FEMA仓库的画面——所有守卫都被制服，能源模块不翼而飞。
“是谁干的？！”总部首领愤怒地拍桌，“查！给我查清楚！”
而在屏幕的角落，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那是凌夜留下的【时空之心】的空间波动，如同幽灵般，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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