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婚纱店,时间也来到中午,肥马便拉着方晴直奔蝗虫的黄家烧烤,说是馋这口了。刚到门口,就见蝗虫一如既往穿着一身红,颠颠儿地跑出来迎接,跟个会移动的红包似的。
“肥马哥,嫂子!”蝗虫一脸热情,眼睛滴溜溜转,“对了,你俩结婚,伴郎够不够啊?你看我这形象,绝对能给你撑场面!”
肥马和方晴看着他那滑稽的五官,忍不住笑出了声。肥马连忙摆摆手:“你小子是挺帅,不过伴郎之前已经定好了。到时候你就帮我在现场活跃活跃气氛吧,这也是你最拿手的。”
蝗虫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也是哈。行,肥马哥。我懂你意思,我长得太帅了,当伴郎的确容易抢你风头,能理解!”
“滚一边去吧!就知道你会那么说!”肥马笑着踹了他一脚,“饿死了,赶紧上串儿!”
“得嘞!”蝗虫乐呵呵地应着,转身就冲后厨喊话。
没一会儿,滋滋冒油的烤串就端了上来,肉香混着孜然味直往鼻子里钻。方晴也顾不上啥形象了,抓起几串就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流油;肥马更是狼吞虎咽,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恨不得连签子都嚼嚼咽下去。
待俩人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便跟蝗虫打招呼离开了。下午阳光正好,肥马又带着方晴前往了办婚礼的河边,远远就看见河边上早已搭起的架子,还有挂着彩带和气球,已经有了几分婚礼现场的模样,原来这都是肥马提前找人布置的,方晴看到后也是惊喜不已。
随后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着细节的改良优化。
“老公,你看这儿,气球颜色是不是太艳了?”方晴指着一串红黄相间的气球,“我觉得要不换成淡粉和白色的吧,看起来更柔一点。”肥马赶紧掏出手机记录下来,又跟着方晴往前走,她指着花棚的位置:“棚子再往河边挪半米吧,这样站在这儿能看见水里的倒影。”肥马连连点头:“不愧是我媳妇,想的太周全了!”俩人边走边说,把细节一点点敲定,眼里的光比头顶的太阳还要亮上几分。
忙完了,俩人坐在河边的长椅上,风一吹,伴随着水草的清香。俩人回忆着,从刚认识时的误会,说到第一次牵手的紧张,又聊到肥马被陷害入狱出来后,在这碰面的场景,这条河确实承载了他们太多的回忆。不知不觉就已然到了傍晚,这才牵着手开上车往家走。
二人刚到家换上睡衣,肥马就突然从背后抱住方晴,脸上带着点坏笑,双下巴在她头上蹭来蹭去。方晴被他弄得痒痒的,笑着推他:“干嘛呀?”肥马没说话,而是抱着她就往卧室快步走去,方晴自然心领神会,笑的一脸甜蜜。到了床边,方晴刚搂住肥马,肥马却突然说道:“那个……媳妇,申请一下!今天咱不戴了呗?”方晴愣了一下,刚想摇头,肥马就开始软磨硬泡,拉着她的手晃:“好媳妇……咱俩都马上要结婚了……以后给我生好多个小肥马好不好?”
方晴被他念叨得没了脾气,看着他眼中的兴奋,再看看他这副憨样,便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肥马瞬间乐开了花,疯狂地把她压到了床上,随着窗帘拉下,房间里就只剩下彼此急促地呼吸声。
可另一边,一直待在十城区的关铭,可就没肥马这般好命了。
虽说陪着白芮耗了这么些日子,但俩人的关系却始终就是朋友,而且白芮还特别忙碌,所以根本半点儿进展都没有。
这会儿,关铭正耷拉着脑袋,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在台球厅里有气无力地戳着球。他身边的小弟实在看不下去,凑过来嘀咕:“大哥,你说这白姐……她到底是真没看出你的心思啊,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我觉得以她的聪明程度,不可能认不清啊,要不我找个机会,直接替你捅破这层窗户纸得了?”
“捅个屁!”关铭猛地一杆子抡出去,白球“哐当”撞在台边,反弹回来差点砸着自己头,“我跟白白就是朋友!你少在这儿瞎琢磨!”
“哎哟,又是朋友了。”小弟翻了个白眼,一脸阴阳,“要不是为了白姐,你能搁这儿耗着?早带着我回三城区找磊哥了,哪还用得着天天在十城区闲逛!”
“你他妈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我抽你?”关铭瞪圆了眼,佯装就要踹他。
小弟一缩脖子,赶紧举手求饶:“行行行!大哥我错了!你说啥就是啥!”
两人正闹着,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从台球厅门口飘了过来:“呦?这不是老关吗?”
关铭抬头一瞧,眉头立马舒展,咧嘴迎了上去:“哎!观哥!你们也来打球啊?太巧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朱有观,身后还跟着石狮子、楼阁和蓝田,四个人往门口一站,几乎把半边门都堵严实了。
关铭扫了一圈,他们几兄弟好像少一人,便问道:“观哥,特林哥呢?怎么没跟你们一块儿出来?”
“嗨,那小子啊!”朱有观一摆手,满脸无奈地吐槽,“找他女朋友去了。哪像我,跟你嫂子磨破嘴皮子,也得陪兄弟出来玩。你是不知道,结了婚又马上要当爹的男人,日子有多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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