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娄晓娥对前夫许大茂,那是弃如敝屣。
逃离之后也再嫁过一次。
但之前,之后,都没有对不起过他何雨柱,这就让他很纠结了。
可难道许大茂又该死?
好吧,许大茂该不该死,也与他关系不大。
但他是自己在院里对付聋子、易中海,还有其余禽兽,唯一的帮手,临时盟友。
若是自己在此事帮娄晓娥,就等于帮了老聋子,不但害了帮手,连自己也得坑。
考虑了好一阵,勉强想出个两全齐美的方法。
举报信让许大茂多写几份,一份给张所长,看他的意见要不要再寄几份出去。
然后留一份丢进娄家。
至于是不是放跑敌特,有没有妨碍国家改造资本的大计,他一个厨子,既没那么高觉悟,也担不起那责任。
做事全凭本心吧。
反正记忆中,娄家跑路好像卷走了很多东西,好像也没引起什么严重的后果。
这次逼他家提前跑路,想必仓促间,能带走的财富有限,后果更小一点。
再说了,都到这年头了,娄家还能摁许大茂如碾蚂蚁。
可是强力部门摁娄家,同样是碾蚂蚁!
用许大茂的举报信,逼他家提前逃港!
若还敢恋栈不去,那就是他全家的命!
打好如意算盘之后,何雨柱就把算盘珠子往许大茂脸上崩。
“大茂,你把关于这个江宝成的材料给写出来,多写几份。
“再以娄家女婿身份写举报信,表明要跟他家划清界限。
“只有这样,有关部门才会重视,并对你的立场做出准确判定,你才能不受牵连。
“有了强力部门的出手,娄家,还有老聋子、易中海他们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院里的天就晴了!”
许大茂虽然感觉被砸了一脸的算盘珠子。
但这还真就是正理儿。
只有他以女婿的身份去举报,才有那么一点说服力,才会引起那么一点点的重视,才有那么一丝的脱身之机。
于是当场就答应写材料。
可等他把上兜的钢笔抽出来,两人满屋子找遍了,也没能从厨子的屋里找出一张信纸来。
许大茂又自己吓自己,吓得不敢回家了。
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阵。
何雨柱才想起自己还有个有文化的妹妹。
这个妹妹自从上次被他捆了一回,就跑去宿舍住,至今没回过院里。
她的文化水平可不比许大茂低,房里肯定有信纸这些东西,于是转头去了东厢耳房。
至于门上挂不挂锁的,对他来说都一样。
于是,从何雨水房间里翻出了一叠信纸,连同几个信封一起给弄了回去。
许大茂彻夜不眠,连写了十余份材料和举报信,分了信封一一装好。
看天色刚蒙蒙亮,就把何雨柱给拍醒,让他记着赶紧去买邮票投递。
然后留了几个公社的电话,让他有消息之后,挨个打电话,他不定躲在哪呢。
交侍完了就踩着单车溜之大吉。
何雨柱把信封逐一打开,逐一检查,觉得没什么错漏之后,跑去派出所蹲张所长。
见天色还太早,他先到娄家绕了一圈,拿出其中一封举报信,包上一颗石头,隔着院墙砸破了娄家的二楼玻璃。
也不管娄家有没人去捡,反正他觉得能做的都做了。
娄家跑不跑,随便,反正现在他得跑。
他还记得上次跟踪张所长的方向,就提前在那巷口附近守着,省得进了派出所被人看见。
还好张所长是个勤勉的,早早的就来所里上班,给他守了个正着。
张所长是个老公安,远远的看到何雨柱之后,只稍稍放缓了脚步,递了个眼神过去,并没有走近说话。
见何雨柱看见他之后,他顺脚一拐,就转了个方向,并不往所里去。
何雨柱见他拐弯,不去所里,也就乖觉的远远吊在后面跟着。
直到张所长七拐八绕进了一个小院,他偷摸的左右望了望,才跟了进去。
小院里仅有三间房,似乎只有一户人家。
看到张所长进院,一位大娘赶忙出来将他迎进屋里,正准备倒茶时,却被张所长摆手示意请到隔壁屋里去了。
随后何雨柱才跟进屋里,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
“张所长,事情有进展了,娄家真的有问题。
“前天,许大茂老婆回了一趟娘家,昨儿一早,他老婆回院里就让人把他从厂里叫了回去,严厉警告他绝对不许把那个名字说出去。
“结果两人大吵了一架,甚至提到要离婚,然后许大茂就怕了,连夜把他知道关于那个人的情况都写了下来,并且写了举报信,举报他老丈人。
“现在许大茂已经吓得躲到乡下去了
“我一大早就跑来给你送信,您先看看,再看这事怎么处理。
张所长仔细地看了许大茂写的材料,然后想了好一阵。
可能是这事光凭他撬不动,或者说有什么顾虑。
又斟酌了好一会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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