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拦截下,损失惨重,根本无法突破防空网。
中午十二点,经过六个小时的激战,日军第10、14师团的进攻被彻底击退。日军共伤亡余人,击毁坦克32辆、火炮45门,缴获步枪5000余支、子弹100万余发;88军伤亡2000余人,损毁坦克5辆、火炮8门。
何志远站在指挥部的了望塔上,看着日军撤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在这时,戴笠急匆匆地跑来,脸色凝重:“何将军,军统截获了日军大本营的密电,山本五十六和松井太久郎不甘心失败,已经下令让驻守在东北的关东军第7师团和第20师团火速增援上海,同时从东南亚调来了100架‘疾风’战斗机,预计三天后抵达!更可怕的是,日军还秘密派遣了一支‘蛙人’部队,潜入长江口,目标是炸毁我们的鱼雷快艇大队和炮艇部队,为联合舰队扫清障碍!”
众人闻言,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关东军的两个精锐师团和100架“疾风”战斗机即将到来,再加上神秘的“蛙人”部队,上海的战局将再次变得严峻起来。
何志远打开系统面板,经过一上午的激战,积分再次暴涨,【当前积分:万】的数字格外醒目。足够兑换更强大的部队和装备,应对日军的新一轮增
下午三点,上海西郊指挥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满桌的地图和电报上,却驱不散弥漫在室内的紧张气息。三十余人围坐在加长的长条会议桌旁,神色各异却都透着凝重——这是一场关乎海上防线安危与正面防御格局的关键会议,日军“蛙人”部队的隐秘威胁与关东军精锐师团的迫近,像两把悬顶之剑,压在每个人心头。
何志远刚落座,戴笠就拿着一份刚破译的密电站起身,语气急促却条理分明:“何将军,各位,军统联合美军情报部门,终于破译了日军蛙人部队的核心情报!这支部队代号‘海龙’,共120人,由日军海军特种作战学校的精英组成,每个人都接受过两年以上的水下潜伏训练,能在水下憋气超过十分钟,潜水深度达五十米。他们携带了日军最新研制的‘水下爆破筒’和‘磁性水雷’,‘水下爆破筒’威力相当于五百公斤TNT,足以炸毁鱼雷快艇和炮艇;‘磁性水雷’吸附力极强,一旦附着在舰艇底部,三分钟后自动引爆,很难拆除。他们的目标很明确——今晚午夜潜入长江口锚地,炸毁我们的鱼雷快艇大队和炮艇部队,为联合舰队扫清海上障碍,配合关东军的正面进攻。”
钱立群紧接着补充,将一份标注着关东军动向的地图推到桌中央:“中统线人从东北传回的消息,关东军第7师团、第20师团已经离开驻地,乘坐火车南下,预计后天上午抵达天津,换乘运输船赶往上海,总兵力超过五万人。这两个师团都是关东军的王牌,第7师团号称‘北满之虎’,配属一个重型装甲联队,装备了30辆一式坦克;第20师团擅长平原作战,配备了60门150mm榴弹炮,还有一个骑兵大队,机动性极强。更棘手的是,日军从东南亚调来的100架‘疾风’战斗机,已经抵达台湾高雄机场,预计明天中午就能飞抵上海外围,这款战机的性能比零式更优,高空速度和火力都有提升,是专门用来对抗我们的Me262和FW190的。”
林峰(鱼雷快艇大队长高)脸色凝重地说道:“长江口锚地水域开阔,水深从十米到三十米不等,蛙人在水下行动隐蔽,仅凭现有的水下声学侦察设备,很难精准定位。而且他们熟悉水下地形,可能会利用礁石、沉船作为掩护,悄悄靠近舰艇,我们的炮艇巡逻很难发现他们。”
沈锐(反舰炮兵营营长)也补充道:“岸防炮阵地虽然能覆盖锚地,但主要针对水面舰艇,对水下目标毫无办法。如果鱼雷快艇和炮艇被炸毁,长江口的海上防线就会崩溃,日军联合舰队就能再次靠近,用巨炮轰击我们的岸防阵地和昆山防线,到时候腹背受敌,处境就危险了。”
怀特参赞指尖划过锚地地图,语气带着担忧:“英国舰队的三艘驱逐舰虽然能在锚地外围巡逻,但驱逐舰的反潜设备有限,面对日军的蛙人,很难发挥作用。而且我们的舰艇需要保留足够的火力应对日军舰队,不能分兵太多用于反潜。”
杜邦总监则说道:“法国租界已经组织了50艘渔船,配备了探照灯和渔网,愿意协助88军在锚地外围进行警戒。这些渔民都是长江口的老水手,熟悉水下地形,或许能发现蛙人的踪迹,但他们没有武器,只能起到预警作用,无法进行反击。”
谢洛夫中校推了推眼镜,语气笃定:“苏联在二战中积累了丰富的反蛙人经验,我们带来了20套‘水听器阵列’和10支‘水下步枪’,水听器阵列能探测到三公里内的水下移动目标,水下步枪有效射程50米,可在水下精准射击蛙人。另外,苏联的20名反蛙人专家已经抵达上海,他们都参加过黑海海战,擅长猎杀德军蛙人,可以指导你们的部队进行反潜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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