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们都出发了,陆垚带着丁大虎在民兵连套了一辆车出去。
刚巧碰上杨守业来。
“大虎,你干嘛用公社的大车?”
“去城里拉点木料。”
“谁让你用的,我批准了么,送回去!”
杨守业变脸了。
动公社的东西,必须要他签字才可以。
丁大虎说:“是土娃子让我帮他拉东西的,他也跟着去,上厕所了,你一会儿和他说吧。”
“啊?啊!那啥……陆连长用车呀……那什么,用吧,都是内部人!”
杨守业脸色变换,心说又装大了。
以前骂丁大虎骂习惯了。
忘了现在夹皮沟有个小祖宗了。
见陆垚从后院出来,赶紧堆着笑脸:
“陆连长,你要进城呀?用自行车不,骑我的。”
“那正好,我就不去车棚找了,都不如你的车好骑。”
伸手接了过来。
杨守业心说自己嘴咋这么贱,问他干啥。
自己车子从来没被别人骑过,就他妈这小子骑了。
丁大虎看着直乐。
心里对陆垚又多了一份钦佩。
当初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家伙,现在见了陆垚好像耗子见猫一样。
要是陆垚成了自己女婿,那脸上也有光。
到底是要他还是要郑文礼呢?
这俩做女婿各有各的好。
郑文礼一定听话,还是城里户口。
亲家也有地位。
但是陆垚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能力上肯定强过郑文礼。
他这个纠结劲儿,不亚于陆垚纠结要丁玫还是要郑爽了。
陆垚骑着自行车,带着丁大虎和曹二蛋的马车到了木材公司的木工厂。
拿着条子,直接找车间主任就行了。
车间主任按章办事,让陆垚他们的大马车去料库装车,保管员出具数量记录。
然后拿着他开的条子再给门卫,就把两大马车的木料拉了出来。
陆垚让丁大虎和曹二蛋先把木料拉回去。
然后自己再去国棉厂。
到了国棉厂,大门口的门卫拦住他:
“站住,干什么的?把工作证拿出来。”
可一看这俩小子拧眉瞪眼,如临大敌的样子。
不由笑道:“我来你们厂子办事儿的。咋,不认识我啦?”
这小子挠了挠头上的卷毛。
忽然想起来了:“哎呀呀……你是……是你……你来干啥!”
本来厂子是一级警戒,这小子突然又给升高一级。
认出陆垚来了。
这不是夹皮沟那个大流氓么!
带了好几百人打井东卫,自己挨了多少电炮都不记得了,也没敢还手。
咋,今天找上国棉厂来了?
赶紧伸着脖子瞪着眼,往陆垚身后看。
看陆垚带多少人。
没人,就他自己!
再看陆垚带没带枪。
也没有,就推了一辆自行车。
卷毛乐了:
“我草你个蛋的,你小子胆子不小呀,敢到我们国棉厂来装犊子?来来来,进来,小张把大门关上。叫大东子他们出来。”
陆垚笑呵呵就推着车进来了。
把自行车刚支在一边,被出来的大东子一脚就给踹倒了:
“你小子胆子不小呀,那天打我十来个大嘴巴子,今天是不是该还了!”
陆垚笑道:“不是我打的呀,我没打你们一下。”
“那也是你的人打的,你们依仗人多势众,这回你可落在我们手里了。”
大东子叫嚣着,身后就跟出来十几个小年轻的职工。
把陆垚给围住了。
卷毛练过武术,“咔咔”来两个大踢腿,都踢过头顶:
“小子,赶紧给我跪下道歉,我今天就不揍你!”
陆垚不由把笑容收了:
“兄弟,过份了你。我是来找你们厂长办事的,你还和我翻小肠?那天我可没为难你们。”
卷毛冷笑:“少废话,跪下,老子就不揍你!”
陆垚不由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其实眼睛已经开始扫描局势了。
这些人这么鼠肚鸡肠他倒是没想到。
当初自己放了他们,居然还找后账。
如果不是自己拉着,他们可不是单纯挨几个嘴巴子挨几个电炮那么简单。
现在卷毛和大东子带了有将近二十个国棉厂的男职工围着自己,还有五六十个女职工闻讯出来看热闹的。
很多还挺漂亮的。
在这些漂亮的目光注视下,卷毛更加的英勇了。
还原地打了个旋子。
“小子,我就问你服不服?不服今天你就得挨揍!”
陆垚叹口气:“你赶紧把我车子扶起来,我就不揍你!”
“哈哈哈……”
这话说的周围这些人都笑了。
“小逼崽子,敢到国棉厂装逼,揍他!”
一旁大东子脾气暴躁一些,跳跃着就上来了。
陆垚也是急了。
妈蛋的,老子是来办事儿的,你们这些小喽啰敢耽误我?
假装回头眼睛看大东子,猛然一个闪身就到了卷毛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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