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连忙连连摆手,脸都白了:“不不不!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能收你们钱?
这些损失不算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他是真怕了,这俩人连山口组都敢打,自己哪敢要他们的钱。
乌鸦哥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力道不轻:“行,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两人转身往路边的铃木雨燕走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引擎发动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警车缓缓驶离大排档,很快就汇入夜色中,只留下老板站在店门口,望着车影消失的方向,半天没回过神来——今晚这场惊心动魄的遭遇,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阿赞林和乌鸦哥的警车刚转过街角,远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比普通警车的声音更加尖锐刺耳。
很快,几辆印着“特殊急袭部队”字样的特警车呼啸而至,车身上的警灯红蓝交替,在夜色里格外刺眼。
其中一辆特警车“吱呀”一声停在大排档路边,车门猛地拉开,跳下三个穿着黑色战术服的特警。
他们戴着防弹头盔,脸上罩着护目镜,手里握着冲锋枪,动作干练利落,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为首的特警径直走到还在收拾残局的老板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张打印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像有些模糊,但能看出是阿赞林和乌鸦哥的轮廓。
他用生硬的语气问道:“老板,你有没有见过这两个通缉犯?他们刚才可能出现在这一带。”
老板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照片上的两个人,不正是刚才帮他打跑山口组的那两个“警察”吗?
他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把照片递回去,连连摆手:“没见过,没见过。”他低着头,不敢看特警的眼睛,生怕露出破绽,“我这店刚准备关门,没注意到什么陌生人,你们去别处看看吧。”
那特警盯着老板看了几秒,见他神色慌张,却也没再多问——毕竟这一带人流量不小,漏掉目标也有可能。
他收起照片,对着同伴打了个手势,几人又急匆匆跑回特警车。
引擎再次轰鸣起来,车队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警笛声也随之远去。
大排档老板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块擦桌子的抹布,一脸疑惑地挠了挠头。
“这俩人不是警察吗?”他喃喃自语,“怎么会成了通缉犯?
还有这么多特警抓他们……”刚才那两个“警察”虽然下手狠,但明明帮自己解了围,怎么看也不像是穷凶极恶的通缉犯。
他摇了摇头,把这事抛到脑后。不管他们是警察还是通缉犯,刚才确实帮了自己,总不能恩将仇报。
他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碎碗片和血迹,心里只想着赶紧收拾完回家,今晚的怪事已经够多了。
夜风卷起地上的纸屑,吹过空荡荡的街道。
大排档的灯光依旧亮着,只是老板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句“没见过”,无形中给阿赞林和乌鸦哥争取了宝贵的时间,让他们在这场全城搜捕中,又多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阿赞林正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耳朵却捕捉到身后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警笛声,那声音尖锐急促,比之前的普通警车更具压迫感。
他猛地睁开眼,对着正在开车的乌鸦哥沉声道:“往偏僻的地方开,追兵来了。我们准备打伏击。”
乌鸦哥眼神一凛,脚下狠狠踩下油门。可这铃木雨燕本就是辆老破车,引擎发出“嗡嗡”的哀鸣,速度顶多提到八十迈,任凭油门踩到底,也跑不出风驰电掣的感觉。
“他娘的,这破车真掉链子!”乌鸦哥骂了一句,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荒草丛生的小路。
警车颠簸着行驶了约莫十分钟,终于开到一片偏僻的林地——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树木,地上堆满枯枝败叶,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两人迅速跳下车,乌鸦哥抱起一桶汽油,“哗啦”一声全泼在了警车身上,油液顺着车身流淌,在地上积成一滩,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走!”阿赞林背起装着枪支弹药和手铐的背包,率先钻进树林深处。
乌鸦哥紧随其后,两人猫着腰,借着树木的掩护,很快躲到一处地势较高的灌木丛后,这里视野开阔,能清楚看到警车的动静。
他们刚藏好不到三分钟,远处就传来刺眼的光柱,一辆辆特警车闪着警灯,“呜哇——呜哇——”地驶来,在那辆被泼了汽油的警车旁停成一圈。
车门打开,十几个特警鱼贯而出,他们穿着黑色战术服,戴着夜视仪,手持冲锋枪,呈战术队形散开,小心翼翼地靠近目标车辆,枪口警惕地指向四周。
就在一个特警伸手去拉车门的瞬间,“砰!”一声枪响突然在黑夜中炸响!
这一枪来自阿赞林预先布置的陷阱——他早就在附近的树枝上绑了一把手枪,枪口对准地上的汽油滩,用一根细线连着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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