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徒弟身着一件青色道袍,腰间系着一根布带,手中握着一把拂尘,神色沉稳,眼神中透露出对师傅的敬重和追随。
女徒弟则穿着一身素色布衣,干净整洁,手中拿着一串小巧的佛珠,静静地跟在和尚身后,表情严肃,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即将到来的危机的沉重。
四人的身影在乱葬岗的边缘稍作停留后,便缓缓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他们的背影在乌云的笼罩下显得愈发渺小,但他们肩负的使命,却如同这乱葬岗上空的乌云一般,沉重而又庄严。
在九龙坡那略显空旷的加工厂内,阿赞林正沉浸在打坐的静谧状态中,试图通过冥想恢复自身的法力。
周围的一切都安静得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只有他均匀而沉稳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片宁静。
阿赞林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伸手拿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苏妙玲焦急的声音:“苏大师,我们到了。”阿赞林一听,赶忙从蒲团上起身,快步朝着加工厂门口走去。
当他打开门,只见苏妙玲正吃力地扶着苏妙卿。
苏妙卿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由于吃了安神药物,此刻正处于沉睡状态。
阿赞林见状,急忙上前,轻轻扶住苏妙卿的另一边,与苏妙玲一同将她带到加工厂内的沙发上缓缓躺下。
阿赞林直起身,看着苏妙玲,神情严肃且专注地说道:“苏小姐,能仔细说说你妹妹的情况吗?
你在电话里面说的不够具体,为了更好地解决问题,我需要了解更详细的信息。”
苏妙玲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忧虑与无奈,缓缓说道:“好的,苏大师。
我妹妹几年前去泰国旅游,在那个旅行社黄经理的介绍下,去了一个叫阿赞彭的巫师家里面请了一个古曼童回来供奉。
刚开始的时候,效果确实非常不错。我妹妹一下子就开始走红了,好多公司都纷纷找上门来,邀请她合作演电影,那段时间她真的是风光无限。”
苏妙玲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懊悔,继续说道:“可是后来,我妹妹还想更红,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方法,竟然用自己的血来喂养古曼童。
从那之后,奇怪的事情就接连发生了。我们时常在家里能听见小孩子的哭声和笑声,时不时地还能看见一个小孩子的身影在屋里跑来跑去。
特别是到了半夜,我们睡得好好的,却能清晰地听见客厅传来小孩子拍皮球的声音,‘砰砰砰’的,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惊悚,我每次听到都被吓得毛骨悚然。”
“随着时间推移,那古曼童的胃口越来越大,我妹妹的血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它。
那个时候,我妹妹就开始变得萎靡不振,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精气神,瘦得皮包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我一看这样子不行,心急如焚,赶紧带着那个古曼童还有我妹妹去泰国找黄经理,让他带我们去找那个叫阿赞彭的师傅,希望他能出手处理这件事。”
“那个阿赞彭师傅倒也确实出手了,他给我妹妹施法,想要去除那个古曼童带来的后遗症。
当时做完法事后,我妹妹的状态确实好了很多,我们都以为事情就此解决了。
没想到才回来不到两个月,我妹妹又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行为举止就像得了神经病一样,时而胡言乱语,时而惊恐尖叫。”
“我实在没办法,又带着妹妹去泰国找那个阿赞彭,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到了那里才发现,那个阿赞彭师傅自己都进医院了。
我们问了他徒弟,他徒弟说师傅被那个古曼童反噬了。
那个古曼童因为喝了好长时间的人血,已经变成了邪鬼仔,力量变得十分强大,阿赞彭师傅留下的禁锢法咒都被邪鬼仔冲破了封印。
师傅自己也受到了严重的反噬,根本没办法再帮我妹妹,只能让我们去找其他阿赞师傅看看。”
“接着黄经理又带我们去找一个叫阿赞哇啦的师傅处理。
那个师傅在午夜施法,各种仪式做了不少,我们钱也花了很多。
当时那个师傅信誓旦旦地跟我们保证,说已经处理干净了,让我们放心回去,他已经把那个邪鬼仔收走了。我们就满心欢喜地回来了。”
说到这里,苏妙玲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眼中蓄满了泪水:“可没想到又过了不到半年,我的妹妹又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
她天天喊着有鬼有鬼,说那个古曼童又回来找她了,要她偿命,还说为什么供养一半就不继续供养了,它很饿,要吸干我妹妹的血。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回到国内又找了好多人来看,有的有点效果,能管用一段时间,可有的压根没效果。”
“昨天我刚刚找了茅山的道长来看过,他看了之后也直摇头,说他也没办法。还给了我们一张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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