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刚那强大气场的压迫下,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对李强来说都如一年般漫长。
李强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无处可逃,王刚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内心的秘密全都看穿。
李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在身前的桌子上。
那一米八几的东北大汉王刚,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矗立在他面前,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这种压迫感,绝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它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李强的咽喉,让他几乎窒息。
李强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双手也在桌子下不停地揉搓,试图缓解内心的极度恐惧。
终于,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李强再也支撑不住了。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带着哭腔说道:“我交代。我交代。”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无奈。
听到李强松口,王刚这才缓缓坐回自己的位置,脸上的严肃神情并未立刻消散,他冷冷地看着李强,说道:“这早交代不就好了,何必非得给自己找罪受呢?”
李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城郊小树林。我们在那边赌博。”
他顿了顿,偷偷看了一眼王刚,见王刚没有打断他,才继续说道,“那边位置偏僻,一般没人去,所以我们经常在那边玩。
平时参与的大概有十几个人吧,都是一些游手好闲的人,想着在赌桌上碰碰运气,赚点快钱。”
说完,李强低下头,不敢再看王刚的眼睛,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王刚眉头微皱,目光紧紧盯着李强,继续追问道:“一般什么时候在那儿?”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强弱弱地缩了缩脖子,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一般晚上五点到夜间三点,大家都会去那里打牌。
其他时间就没人了,毕竟白天还得睡觉呢,晚上玩了一整夜,白天都累得不行。”说完,他偷偷抬眼看了看王刚,眼神里满是畏惧。
王刚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指针正指向晚上九点。他心中暗忖,这个时间点过去,正好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转头看向小李,眼神坚定而果断,简短有力地说道:“走,带人去抓人。”
两人迅速走出审讯室,来到办公区。王刚提高音量,神色严肃地对周围的几个警察说道:“兄弟们,准备行动!
咱们穿便装,开那辆破车,目标城郊小树林。
那里有个赌博窝点,根据线报,现在正是他们聚赌的时候,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警察们听闻,立刻行动起来,眼神中透露出兴奋与专注。
他们迅速换上便装,收拾好装备,动作干练而整齐。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钻进那辆略显破旧的车。发动机轰鸣声响起,车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李强所说的位置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大家都明白这次行动的重要性,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与专注。
王刚坐在副驾驶位置,目光紧紧盯着前方,脑海中不断规划着行动方案。小李则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眼神坚定而锐利。
车窗外,城市的灯光飞速掠过,风声呼啸。
他们肩负着维护治安的使命,朝着罪恶的源头驶去,只待到达目的地,给予这些违法分子迎头痛击。
阿赞林和娜塔莎手牵着手,悠然地走出公寓楼,正朝着酒店方向漫步而去。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惬意。阿赞林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中泰旅行社的黄诚信黄经理。
他轻轻滑动屏幕,将手机贴在耳边,说道:“喂,黄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瞬间传来黄诚信那独特的,带着浓重广东话口音的普通话:“阿赞林师傅哇,系咁嘅,我呢度有单生意想同你倾下,唔知你得唔得闲呀?”
阿赞林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一丝好奇,问道:“什么生意啊
黄诚信赶忙说道:“系咁嘅,我呢间旅行社有个香港的旅客,被竞争对手落咗死降。
我带住佢啊,揾咗好多黑衣降头师同白衣阿赞,都解唔开呢个降头。
有啲阿赞师傅话太麻烦喇,就唔肯接呢单嘢。
我仲揾咗几个龙婆师傅,都搞唔掂。最后去到泰北,搵鲁士维达、鲁士甘、鲁士坤呢几位师傅,点知都搞唔定。
所以就恁住嚟揾你碰碰运气。”
阿赞林眉头微皱,思索片刻,说道:“黄经理,我已经回国啦,而现在在中国呢。
如果对方可以回国,我才有办法去看看
黄诚信一听,连忙说道:“呢个客户系香港嘅客户,被人落咗死降,专门嚟泰国揾我帮手解决问题,而家揾咗好多师傅都搞唔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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