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制好糊状的混合物后,翁大师拿起毛笔,沾着这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墨水,开始在阿赞潘的尸体上画上祭炼血魔大法的经咒符文。
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神秘而邪恶的力量。随着符文的逐渐成型,阿赞潘的尸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微微颤抖起来。
翁大师全神贯注,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每画一笔都要耗费巨大的精力。
终于,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符文全部完成。
接着,翁大师在乱葬岗里四处寻找,凭借着对阴气的敏锐感知,找到了一个最为阴凉的位置。
那里有一口腐朽的棺材,翁大师念动咒语,棺材盖缓缓打开,里面只剩下一堆白骨。
他毫不犹豫地将白骨丢出棺材,仿佛那只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随后,他将阿赞潘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放入棺材,盖上棺材盖,又用双手将周围的泥土一点点掩埋上去。
此时的他,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邪恶的仪式。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童男童女到齐,便可以正式祭炼这邪恶的血魔大法。
这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黎明的曙光缓缓照亮了这片阴森的乱葬岗。
翁大师也累得精疲力竭,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乱葬岗旁边的小木屋。
这座小木屋平日里就是他修炼降头术的地方,里面堆满了各种诡异的法器和用于养鬼炼尸的物品。
这里是他的黑暗王国,没有人敢轻易靠近。
翁大师走进木屋,驱走了身上的厉鬼。随着厉鬼的离去,他的身体瞬间变得虚弱不堪,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真的太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在这一夜的疯狂举动中达到了极限。
晨曦破晓,太阳一如既往地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辉如薄纱般轻柔地洒在这片深山老林之上,为世间万物披上一层温暖的光衣。
然而,在阿赞林的小木屋内,却弥漫着一股即将告别的淡淡氛围。
阿赞林早早便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平日里使用的各种法器和物件。
那些法器形态各异,有的透着神秘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有的则散发着一股陈旧而独特的气息,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的种种神秘故事。
王先生和向导阿泰也没有闲着,他们深知此次行程紧迫,纷纷主动帮忙,小心翼翼地将一件件物品归置、打包。
三人忙碌的身影在小木屋内穿梭,不一会儿,便收拾出好几大包东西。这些包裹沉甸甸的,装满了阿赞林多年来修行与施法的“家当”。他们费力地将这些大包逐一提出来,放置在木屋前的空地上。
阳光洒落在包裹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仿佛在为这段即将结束的深山经历画上句点。
随后,阿赞林在空地中央缓缓盘腿坐下,神色庄重而肃穆。他微微闭上眼睛,口中开始念念有词,一阵阵低沉而悠扬的嗡嗡经咒声,从他嘴里清晰地念出。
那经咒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在空气中盘旋回荡,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微微震颤。
阿赞林全神贯注地超度着最后的几只厉鬼,这是他离开此地前必须完成的重要之事。
时间在经咒声中悄然流逝,从清晨到晌午,阿赞林始终保持着专注的状态。
终于,在临近中午时分,随着最后一声经咒落下,超度仪式圆满完成。
阿赞林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透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完成使命后的释然。他看着王先生和阿泰,轻声说道:“走吧。”
“好。”王先生和阿泰齐声应道。
于是,三人扛起大包,小心翼翼地朝着山脚下走去。这条山路崎岖难行,坑坑洼洼的地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和凸起的树根,仿佛在故意刁难他们。
每走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稍不留意就可能被绊倒。
他们的步伐略显艰难,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三人都没有丝毫抱怨,只是专注地一步步向前挪动。
经过一番艰苦的跋涉,他们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走到了山脚下,来到王先生停放越野车的地方。
好在停放的是一辆结实耐用的越野车,拥有足够大的空间,否则这三包沉重的东西还真难以安置妥当。
此时,王先生一边将包裹往车上放置,一边开口问道:“阿赞林师傅,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我送你去。”
阿赞林微微仰头,思索了一下,说道:“送我去芭提雅吧。
我打算在那边找个地方短住一段时间,调养调养,也整理整理这段时间的修行感悟。”
“好嘞,您坐稳了。”王先生应道,随后向导熟练地坐进驾驶位,阿赞林和王先生则一同坐在后排。
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越野车缓缓启动,朝着芭提雅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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