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公里…俯冲…” 鲁登道夫和法金汉都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瞬间意识到了这种武器在战术上的巨大价值——移动的精准重炮! “产量!”林晓追问,这才是关键。
“初期生产线已搭建,但全金属结构工艺复杂,熟练工人短缺,月产量…目前预计不超过15架。”
施佩尔如实回答。 “太慢!”林晓皱眉,“整合资源!从飞艇工厂抽调人手!实行三班倒!我要在明年春天之前,看到至少两个中队的‘朱雀’出现在前线!”
“至于‘白虎’…” 施佩尔的表情变得更为凝重,“将‘巴黎巨炮’口径从210毫米增至300毫米,并更名为‘白虎’的计划,技术上可行,但…工程浩大。”
他在黑板上列出数据:
“炮管长度将超过40米!重量预估超过250吨!运输、组装、驻锄、弹药供应…都是前所未有的挑战!需要专门设计的超重型铁路运输平板车和吊装设备。”
“炮管寿命预计极低,可能只有50发左右,射击精度…在120公里以上的超远距离,受地球自转(科里奥利力)、风速、气压影响极大,只能进行面覆盖打击,无法精确命中点目标,预计…最早明年2月才能进行第一次实弹测试。”
“面覆盖就够了!” 林晓眼中闪烁着近乎偏执的光芒。
“‘白虎’不是用来打坦克的!它是战略武器!是用来轰击巴黎!轰击伦敦!是用来摧毁敌人的意志!告诉克虏伯,不惜一切代价!我要听到‘白虎’的咆哮,响彻英吉利海峡!”
下达完这些近乎疯狂的科技跃进命令,林晓才整了整衣领,脸上恢复帝王的冷峻:“现在,让我们去见见那位保加利亚客人。”
皇宫偏殿,保加利亚特使,迪米特尔·扬科夫将军,一位身材高大、留着浓密胡须、身着华丽军礼服的老派军人,正不安地踱步。
殿内奢华的金色装饰和霍亨索伦家族历代君主的肖像,无形中加重了他的心理压力。
刺杀事件的阴影和前线突然“短缺”的弹药补给,让他的使命变得异常艰难。
当林晓在鲁登道夫和法金汉的陪同下走进来时,扬科夫将军立刻挺直身体,行了一个最标准的军礼,姿态放得极低:
“尊敬的德意志皇帝、普鲁士国王陛下!我谨代表保加利亚国王斐迪南一世陛下,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最诚挚的问候!并对近期发生的不愉快事件,表示最深切的遗憾和…”
“遗憾?” 林晓打断他,声音冰冷,没有请他坐下,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刮过对方的脸。
“扬科夫将军,斐迪南国王的‘遗憾’,价值多少发150毫米榴弹炮弹?又能换回我忠诚副官险些失去的生命吗?” 他直接点破了那层虚伪的外交辞令。
扬科夫将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陛下…那完全是科斯托夫那个疯子个人的疯狂行为!与斐迪南国王陛下,与保加利亚王国绝对无关!我们已将其列为叛国者并全球通缉!陛下他…”
“他什么?”林晓逼近一步,无形的威压让扬科夫几乎喘不过气。
“他是不是还抱怨帝国给他的支援不够?抱怨他在萨洛尼卡流了太多血?抱怨我没有优先满足他的胃口?”
扬科夫哑口无言,德皇的每一句话都像鞭子抽在他心上。
林晓冷哼一声,走到悬挂的地图前,手指猛地戳在萨洛尼卡的位置:
“看看!希腊人!塞尔维亚残军!英法远征军!他们像蚂蟥一样叮在你们的防线上!是谁在承受最大的压力?是保加利亚英勇的士兵!而斐迪南国王,却在柏林斤斤计较他那点得失!甚至纵容(或者默许)刺杀的发生!”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
“回去告诉斐迪南!帝国的友谊,建立在忠诚和贡献之上,而非无休止的索取!科斯托夫的审讯记录(无论有没有),随时可以登上世界各大报纸的头条!帝国对保加利亚的‘后勤调整’,也可以根据萨洛尼卡前线的‘实际需要’,变得更好,或者…更糟!”
赤裸裸的威胁!扬科夫将军身体微微颤抖。
“但是,”林晓话锋一转,语气稍缓,“帝国同样铭记盟友的功绩,只要萨洛尼卡战线稳固,只要保加利亚的军队继续英勇作战,帝国绝不会亏待真正的朋友。” 他使了个眼色。
鲁登道夫上前一步,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帝国总参谋部拟定的,下一阶段对保加利亚王国的军事援助草案。包括之前承诺的三十门150毫米榴弹炮(即将启运),额外追加一万支毛瑟98步枪,五百万发子弹,以及…一个完整的‘暴风突击队’教官团,帮助贵国军队训练精锐突击分队,前提是——”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萨洛尼卡方向,必须发起一次强有力的牵制性进攻,牢牢钉死英法希联军,确保东线主攻方向侧翼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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