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招,墨言手中的长剑便被墨良的木剑挑飞,剑柄“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墨良收剑而立,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情,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擂台下一片哗然。墨言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随即涌上难以掩饰的骄傲:“好!好一个麒麟子!我儿有将军之姿!”
可转念一想,又忍不住捂脸叹气,“就是这情商太低了,大庭广众之下让为父如此狼狈,太丢人了!”
话虽如此,墨言心里却半点不恼——对墨家而言,能用武力解决的事,从来都不叫事。自家儿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实力,乃是整个墨家的荣耀。
三岁孩童剑挑整个家族的消息,如长了翅膀般传遍了整个曜青仙舟。起初,大多数人都嗤之以鼻,认为是墨家为了彰显实力传出的谣言:“三岁挑满门?简直天方夜谭!”
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前往墨家求证,亲眼目睹墨良与族中长辈对练不落下风,质疑声渐渐变成了惊叹。
就连仙舟高层,也暂时放下了激烈的权力争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位冉冉升起的新星。
所有人都明白,曜青仙舟,或许即将迎来一位改写命运的传奇人物。而演武场上,墨良正挥舞着木剑,剑光凌厉,眼神坚定,仿佛早已看清了自己未来的道路。
星历1208年,墨良八岁。
当他提出要加入云骑军、随队出征杀敌时,整个墨家府邸一片哗然,随即便是满院的哀叹——不是惋惜,而是如释重负的感慨:“真是英雄出少年!这孩子,终于要走了!”
老父亲墨言更是红着眼眶,亲手为儿子披上云骑军的银甲,语气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去吧,好好历练,莫要丢了墨家的脸面!”转身却偷偷抹泪,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再不走,我这个家主真要坐不住了!”
谁能想到,一个八岁孩童,不仅剑法卓绝,还精通谋略、擅长管理——墨家上下大小事务,经他指点后竟井井有条,比墨言自己打理得还要出色。
这哪里是天才,简直是天才中的“变态”!
若是再将他留在家族,别说墨家内部无人敢与之争锋,就连仙舟上其他家族,也快被他“打自闭”了。用墨言的话说:“方圆数万里,我儿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离谱中的离谱,怪物中的怪物!”送走他,既是让他历练,也是给其他家族“留条活路”。
踏入云骑军大营的墨良,仿佛鱼儿游进了大海,如归故里。战场上,他虽身形尚小,却勇猛无畏,银枪挥舞间,敌军无不胆寒。夺嫡陷阵、斩杀敌首、击破帅旗,桩桩件件,皆是惊世骇俗的战绩。
他的英勇无畏、悍不畏死,很快赢得了所有云骑军将士的敬佩,一群忠实的追随者围绕在他身边,愿为他赴汤蹈火。
星历1208年的星河战场,一个八岁少年的身影,如新星般崛起,银甲染血,枪锋映月,用一场场胜利,在曜青仙舟的史册上,写下了属于自己的传奇序章。
星历1211年,曜青仙舟的议事大殿内,礼乐声庄重悠扬。11岁的墨良身着银甲,身姿挺拔地立于殿中,面对曜青将军手中的虎符与骁卫印信,神情依旧淡漠,仿佛接受的不是仙舟历史上最年轻骁卫的封赏,只是一件寻常小事。
曜青将军看着他沉稳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心中早已乐开了花:“此子心性如磐石,天赋更是百年难遇,妥妥的将军之位继承人!
看来用不了一年,我就能彻底卸甲归田,安享晚年了!”他望着墨良的眼神满是欣慰,暗自感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我曜青仙舟后继有人啊!”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星历1212年。12岁的墨良奉命暂返墨家,参加家族举办的盛大宴会。
此时的墨家,凭借墨良在云骑军的赫赫战功与他暗中为家族谋划的布局,早已一跃成为曜青仙舟第一大家族。
此次宴会,墨言广邀仙舟各族的年轻一代前来赴宴,心思不言而喻——既是彰显墨家如今的地位,更是要借着这个机会,为自家“木头疙瘩”儿子捞一捞姻缘线。
墨言深知,自己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之事上榆木脑袋一个,再不开窍,墨家的香火都要断在他手里了。
宴会上,琼浆玉液流淌,珍馐美味摆满桌案。墨言与各族族长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相谈甚欢,可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黏在角落座位上——墨良正端着一杯琥珀色的佳酿,小口慢酌,神情悠然。
“这孩子才12岁,能喝出什么酒的品味?怕不是瞎喝凑热闹吧?”墨言心里暗自嘀咕,可下一秒,他的目光就被墨良身旁围上来的少女们吸引了。
各族的千金小姐们,或是端着酒杯,或是捧着精致的糕点,借着各种理由上前搭讪:“墨良骁卫,我敬您一杯,感谢您守护仙舟!”“墨良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您尝尝?”“骁卫大人,我父亲说您剑法卓绝,可否日后指点我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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