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我打断她的话,声音冷了几分,却依旧保持着克制,“紫菱是我的妹妹,我对她的感情,轮不到外人置喙。当年的事,到底是谁在颠倒黑白,谁在装无辜,你我心里都清楚。”
我往前一步,逼近苏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还记得吗?那年紫菱把玉簪摔碎,你替她作证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袖口沾着的玉屑。你以为没人看见,可我看见了。还有,紫菱说我抢她的东西,可那天我根本就没进过母亲的书房。这些事,你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遍吗?”
苏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记得这么清楚,连那些她以为天衣无缝的细节,都被我牢牢记在心里。
周围的目光越来越多,有好奇的,有探究的,还有些店员,大概是认出了苏晴,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毕竟,这些年苏晴靠着一张巧嘴,在圈子里搬弄了不少是非,得罪的人不在少数。
苏晴咬着下唇,眼眶红了,又开始装那副柔弱无辜的模样:“绿萍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和紫菱是最好的朋友,我只是替她抱不平而已……你现在这样,是想欺负我吗?”
“欺负你?”我失笑,摇了摇头,“苏小姐,我从来没想过欺负谁。我只是想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当年你和紫菱一起污蔑我,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让我背负着‘容不下妹妹’的骂名这么多年,我没找你算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抬手指了指身后的展柜,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汪氏能有今天,靠的不是勾心斗角,不是搬弄是非,而是实实在在的品质和信誉。我穿得普通,不代表我过得不好;我不戴首饰,不代表我没有珠宝。真正的底气,从来不是穿在身上的华服,而是刻在骨子里的从容。”
苏晴的脸色彻底垮了,她站在原地,像个被戳破了谎言的小丑,手里的手提包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蹲下身,捡起她的手提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到她面前,语气依旧平和:“苏小姐,人活一辈子,还是要积点口德的。不然,就算穿得再光鲜,也掩不住骨子里的浅薄。”
苏晴的眼泪掉得更凶了,肩膀一抖一抖的,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一把推开我递过去的包,尖着嗓子喊:“你少在这里装大度!汪绿萍,你现在是汪氏的总裁了,就可以随便踩践人了是不是?当年你对紫菱那么狠,现在又来欺负我这个小老百姓,你良心过得去吗?”
她这话喊得又响又亮,故意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甚至有几个不明真相的顾客,已经开始对着我窃窃私语。苏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自己塑造成被强权欺压的可怜虫,把我钉在“仗势欺人”的耻辱柱上。
我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声音却清晰得足以让全场人听见:“小老百姓?苏小姐这话就言重了。上个月城西那块商业用地的竞标宴上,我还看见你挽着恒通集团的张总,一身高定,谈笑风生,说自己手里握着三个品牌的代理,怎么今天就成了小老百姓了?”
苏晴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神却已经慌了。她大概没想到,我连这点小事都记得。
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包,慢条斯理地掸去上面的灰尘,指尖划过包身劣质的纹路,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还有,你说我欺负你?那当年你和紫菱联手,把我锁在舞蹈室的杂物间里,害我错过了全国舞蹈大赛的初赛,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当时哭着跟所有人说,是我自己贪玩躲起来,怕比不过别人才故意弃权,这话,你现在还敢认吗?”
周围的抽气声此起彼伏,那些原本同情苏晴的目光,瞬间变成了鄙夷和惊愕。
苏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想要捂住我的嘴:“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我侧身避开,手腕轻轻一翻,就扣住了她的手腕。我的力道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我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苏小姐,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这些年靠着搬弄是非,踩着别人往上爬,捞了不少好处吧?但你别忘了,汪氏的眼线遍布整个商圈,你做过的那些龌龊事,我手里攥着一沓证据,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苏晴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松开她的手腕,将包塞回她怀里,语气恢复了平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拿着你的东西,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在汪氏的地盘上,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
苏晴抱着包,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毒,却不敢再放一句狠话。她咬着牙,转身就跑,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凌乱的声响,像一只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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