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总，" 女子抱着孩子走到台边，高跟鞋碾过破碎的奖杯，"您去年在澳门赌场欠下的三千万高利贷，债主们已经堵在公司门口了。"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董震山搂着赌场荷官的照片，"哦对了，您太太还说，当年您伪造学历进她家公司的档案，她刚交给了猎头协会。"
董震山突然扑向话筒，却被警察反手按在地上。他扭曲的脸贴着冰冷的舞台，仍在疯狂嘶喊："我是白手起家！我是商业奇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领带滑到肩头，露出后颈与小男孩如出一辙的月牙形胎记 —— 闪光灯将这讽刺的一幕定格成全场哗然的注脚。
汪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窗映着城市夜景，投屏上董震山被按倒的画面在水晶杯壁上碎成光斑。
李薇转动着高脚杯，赤霞珠在杯底划出红宝石般的弧线："董事长，您看董震山后颈那胎记，和孩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指尖轻点桌面，实时财经数据弹窗里，格刀集团股价正以瀑布线暴跌。
我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成系统的蓝光界面："记得三年前，董震山是怎么在我们汪氏集团董事会内部，找人散布你收受贿赂的谣言吗？"
全息投影中浮现出董震山当年的会议录音，我淡笑着继续说道："现在，我们不过是把他泼出去的脏水，连盆带桶还回去罢了。"
李薇突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玻璃映出她身后墙上悬挂的汪氏家训 ——"商道即人道" 四个鎏金大字。
"刚才法务部来消息，" 李薇转身时睫毛沾着窗外的霓虹，"董震山转移到海外的资产，被系统顺着暗网交易记录全冻结了。"
我的指尖划过桌面嵌入式屏幕，调出格刀集团内部邮件截图："董震山安插在我们供应链的眼线，上周就被我换成了 AI 替身。"
系统突然在识海弹出红色警告，数据流组成的地图上，格刀集团总部正亮起危险光标。
"董事长，" 李薇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她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您让我查的董震山早年卷宗 ——1998 年他在建材厂做学徒时，就用同样的烟头烫痕逼走过竞争对手。"
我看着文件里泛黄的照片，与直播里女子锁骨的疤痕完美重合。窗外突然炸开一束礼花，照亮了投屏上董震山被塞进警车的狼狈背影。
"其实那个爆料的林小姐，" 我关掉直播画面，水晶灯的光晕在瞳孔里流转，"是当年被他烫伤的建材厂老板的女儿。她以身入局，周旋在董震山身边整整八年，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李薇端起酒杯的手顿在半空，我转动着办公椅看向她："有时候让对手毁灭的，从来不是我们的刀，而是他们自己埋下的炸药。"
系统突然在全息投影中展开棋盘，黑白棋子正沿着格刀集团的产业版图迅速落子。? 我指尖轻点棋盘上代表格刀核心技术的黑子："目前我们已经准确定位到董震山藏在瑞士银行的加密文件，里面有他勾结海外势力做空汪氏的证据。"
全息投影突然浮现出瑞士银行的金库地图，蓝光勾勒的通道里，机械臂正将文件匣逐一扫描上传。
李薇凑近屏幕，发丝扫过我的肩线："当年董震山用舆论战逼走老董事长时，怕是没想到会栽在同样的手段上。" 她突然调出一段监控录像 —— 三年前董震山在雨夜将匿名举报信塞进记者信箱的画面，与今早林小姐走进发布会的步态惊人相似。
"董事长，您看这里。" 李薇放大录像角落的车牌号，"当年举报您的那辆黑色轿车，登记在格刀集团海外空壳公司名下。" 识海中，我的系统瞬间关联出十七份转账记录，董震山用慈善基金洗钱的路径在光影中清晰呈现。
我的办公椅突然转向落地窗，玻璃倒影里李薇的珍珠项链正微微晃动："还记得你被碰瓷那天，巷口便利店的监控为什么刚好拍到老人和中年妇女？" 水晶灯的光斑在我掌心聚成一点，"因为那家店的老板，是我父亲当年资助过的孤儿。"
系统突然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颗白子，格刀集团的产业网络应声碎裂成数据流。李薇的手机同时震动，法务部的加密消息跳出："董震山所有罪名成立，刑期合并执行终身监禁。"
"终身监禁？" 我转动着父亲留下的玉扳指，"董震山当年把老董事长气得心脏病发时，可没想过会有今天。" 窗外的礼花突然密集炸开，将投屏上 "汪氏集团市值突破万亿" 的字样染成金色。
李薇举起酒杯与我轻碰，红酒在水晶杯壁划出圆满的弧线："董事长，所以您早就知道林小姐的身份，才故意让系统放出 ' 监控损毁 ' 的假消息？" 她的耳坠在光影中闪烁，像极了发布会现场林小姐眼角的泪痣。
我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汪氏家训上，鎏金大字在夜色中泛着暖意："董震山以为自己在下一盘操控人心的棋，却不知道从他用烟头烫人的那天起，棋盘就已经裂了。"
识海中，我的系统突然在我脑海中，展开新的投影，显示格刀集团的厂房正在改建为公益养老院 —— 那是林小姐用董震山的赃款设立的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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