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落,将房间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林雨是被一种奇异的、温软又沉甸甸的触感唤醒的。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宁瑶整个人几乎是趴伏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肩窝,睡得正沉。
昨夜还算齐整的衣衫,经过一夜的“折腾”,此刻已是半解。
领口松散地滑落,露出一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以及那饱满圆润、在晨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丰盈轮廓,如同初绽的雪莲,近在咫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林雨自己的上衣也不知何时被蹭开,露出线条分明的结实胸膛。
更要命的是,男人清晨本能的“苏醒”,在如此香艳的视觉冲击下,瞬间变得坚挺昂扬,毫无阻隔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宁瑶柔软的小腹之上!
“啊——!”一声带着惊恐和羞愤的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宁瑶猛地惊醒,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衣衫不整地趴在同样衣衫不整的林雨身上!
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不容忽视的坚硬触感!
她如同被烙铁烫到,触电般弹开,手忙脚乱地拢紧自己散乱的衣襟,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蜷缩到床榻最里侧的角落,双手死死抱在胸前,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惊怒和难以置信的水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质问道。
林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和指控弄得有些懵,他揉了揉额角坐起身,看着缩在角落、像看登徒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宁瑶,无奈地叹了口气。
指了指自己和她同样穿着整齐的下半身:“师姐,你看清楚了,裤子都没脱,我能干什么?”
宁瑶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完好无损的裙裤,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懈。
她长长吁了口气,小手心有余悸地拍着自己剧烈起伏、波涛汹涌的胸口:“呼……还好……还好没事……”那惊魂未定的模样,带着一种别样的娇憨。
“昨晚我睡着了,是你自己凑过来的。”林雨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上衣,一边解释道,语气带着几分无辜,“多半是夜里冷了,下意识地寻找热源。”
宁瑶闻言,昨晚的记忆碎片涌上心头——确实是她自己……主动靠近了那个温暖的身躯。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红晕更盛,几乎要滴出血来。
“卧槽!”*林雨心中也是翻江倒海,“没想到昨夜,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尤物人躺在身边,我居然真的只是抱着睡了一晚?这定力……简直了!要是搁现代,做了是禽兽,不做那就是禽兽不如啊!我这是……禽兽不如了?”*他暗自吐槽,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宁瑶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喉结微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宁瑶姐姐,发生什么事了?”青鸾关切的声音伴随着推门声响起,她和红鸾显然是被那声尖叫惊动了。
“没……没事!”宁瑶慌忙摇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一点……误会……已经没事了。”她强作镇定,但通红的耳根和凌乱的发丝却出卖了她。
青鸾疑惑地眨眨眼,看向林雨。
红鸾则没说话,那双妩媚的眸子在林雨和宁瑶之间扫视了一圈,尤其在宁瑶散乱的衣襟和通红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促狭的笑意,显然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林雨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神色转为郑重:“好了,误会说开便好。受陛下旨意,今日起,我们便要真正融入江湖了!”
“融入江湖?”宁瑶终于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焦点,抬起头问道。
“对!”红鸾接口,声音带着一丝冷冽,“暗影门余孽猖獗,必须尽早铲除,以绝后患!”
“不仅如此,”林雨补充道,目光锐利如刀,“陛下还有新的旨意:此行,我们不仅要铲除暗影门,更要——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三女异口同声,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没错,就是劫富济贫!”林雨斩钉截铁地确认,“但此‘富’,非寻常富户;此‘贫’,也非普通贫民!”
“到底怎么回事?”宁瑶追问,神情严肃起来。
“当朝丞相李思,”林雨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表面忠君爱国,为先皇立下汗马功劳,实则包藏祸心,意图谋反!他暗中必然囤积了海量的粮草军资,豢养私兵,作为其狼子野心的根基!”
“那我们的目标就是……”青鸾眼睛一亮。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雨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我们便以‘江湖义士’之名,行侠义之事!劫掠他的秘密粮仓,控制他的重要商路,打击他的财源命脉!断其根基,夺其不义之财!所得钱粮,一半用以赈济那些因他苛政而流离失所的灾民,一半秘密补充国库!这便是真正的‘劫’不义之‘富’,‘济’家国之‘贫’!”
“丞相……他怎么会?”红鸾秀眉微蹙,仍有些难以置信,“他可是三朝元老,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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