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潮湿的天牢深处,冰冷的石壁上凝结着水珠。
宁瑶已被换上粗糙的囚服,沉重的锁链缠绕着她的手脚,将她牢牢固定在刑架上。她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几缕粘在汗湿的脸颊上。
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提着浸过盐水的皮鞭,本欲继续抽打,目光扫过她苍白却难掩秀丽的侧脸和玲珑有致的身段时,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淫邪。
“啧~啧~啧……”狱卒咂着嘴,脸上堆起令人作呕的猥琐笑容,“瞧瞧这小脸蛋儿,这小嘴儿,这身段儿……大爷我瞧着都心疼,这鞭子……还真有点舍不得落下去了!”
宁瑶猛地抬起头,眼中射出冰冷的恨意,啐了一口:“哼!今日老娘认栽!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少在这里恶心人!”
“嘿嘿嘿……”狱卒凑近一步,伸出肮脏的手,试图去摸她的下巴,“小美人儿,脾气还挺烈!大爷我这个人啊,最是怜香惜玉。只要你乖乖把大爷伺候舒服了,保管让你少受这皮肉之苦,如何?”
宁瑶眼中厉色一闪,在狱卒的手即将碰到她脸颊的瞬间,猛地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响彻牢房!
“啪!”狱卒剧痛之下,另一只手用尽全力,狠狠扇在宁瑶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嘴角渗出血丝。
“呸!”宁瑶将口中咬下的血肉混着血水,狠狠啐在狱卒脸上!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非抽死你不可!”狱卒彻底暴怒,眼中凶光毕露,抓起地上的长鞭,劈头盖脸地疯狂抽打下去!
“啪!啪!啪!啪!!”
鞭影如毒蛇般飞舞,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皮开肉绽的闷响和宁瑶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
粗糙的囚服很快被撕裂,露出底下纵横交错、鲜血淋漓的鞭痕。
直到宁瑶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哼!你以为昏过去就完了?”狱卒喘着粗气,丢开鞭子,眼中淫光更盛,“不从老子?老子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他绕到昏厥的宁瑶身后,盯着那因鞭痕破损而露出的雪白肌肤,狞笑着伸出手,“刺啦”一声,粗暴地将她背后残存的衣物彻底撕开!大片光洁的背部肌肤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口中污言秽语:“让你咬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
话音未落!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精铁打造的沉重牢门,如同纸糊般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轰得粉碎!
无数扭曲的铁片裹挟着劲风,如同暴雨般向牢房内激射!
烟尘弥漫中,一个身影如怒目金刚般矗立在门口,声音冰冷刺骨:
“你!给!老!子!住!手!!!”
狱卒被这骇人的景象和怒吼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整个天牢,脚步声纷至沓来,其他狱卒惊疑不定地围拢过来。
宁瑶也被巨响和震动惊醒,艰难地睁开肿胀的眼睛,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剧震:‘是他?林雨……他……他是来救我的?’
林雨目光如刀,扫过地上跪着的狱卒和周围围上来的狱卒,声音如同九幽寒风,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子听好了!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他手中近乎无形的含光剑骤然抬起,剑尖直指地上那个施暴的狱卒!
“——他就是下场!”
话音未落,一道肉眼难辨的凌厉剑气破空而出!
“嗤——!”
仿佛热刀切过牛油!
那跪地求饶的狱卒身体猛地一僵,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自他头顶百会穴笔直向下延伸,贯穿整个身体!
下一秒,他的身体无声无息地向两边裂开,鲜血内脏泼洒一地!瞪大的双眼中,还残留着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呕……”周围几个狱卒看到这地狱般的景象,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天牢,屠戮狱卒?!”一个蕴含着强大内劲、如同闷雷般的声音自通道深处传来,带着无边的怒意。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鼓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上。
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此人看上去约莫五十余岁,留着三缕长须,面容冷峻,身穿一件质地精良的玄色劲装,与普通狱卒的服饰截然不同。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渊渟岳峙的磅礴气势,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在林雨身上。
林雨心中一凛,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此人的功力之深厚,远超他之前的预估,恐怕至少有四十载以上的精纯修为!
虽然他身负《百步飞剑》绝技,但内力根基尚浅,只有二十年左右,面对这等老牌强者,胜负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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