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空中:“你难道不知道强行带走一个姑娘是触犯法律的行为吗?这是对他人人身自由和尊严的严重侵犯!你这种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拳紧握,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恐怕早就冲上去将对方暴打一顿了。而那个被质问的人却一脸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哼,那又怎样?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管得着我?”听到这样嚣张跋扈的回答,周围的人们纷纷投来愤怒的目光,指责声此起彼伏。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身着西装、气质不凡的老者。他目光锐利,径直走到两人中间,威严地说道:“都给我住手!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那嚣张之人见到老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声音也变得结巴:“董……董叔,您……您怎么在这?”老者冷哼一声:“我怎么不能在这?你以为你打着我朋友的旗号就能为所欲为了?我今天必须好好管教管教你!”说着,老者转头看向他,歉意地说道:“年轻人,对不住了,这孩子被惯坏了,我一定会让他给你们一个交代。”随后,老者又严肃地对那嚣张之人说道:“还不赶紧给这两位先生和姑娘道歉!”那嚣张之人低着头,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人群也渐渐散去。他看着老者带着那嚣张之人离开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当我们回首凝视姑娘时,姑娘始终躲避着我们的目光,显而易见,我们的出现也令她倍感惊愕。
尤其是面对我!
“刘忆是吧?好久没看见你了,这几年怎么样?你父亲他还在戒毒所吧?”说完她显得有些痛苦和难堪,我心里一紧,试图弥补这尴尬的局面,又追问了一句:“家里呢?还好吧?”可这问题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连续的追问,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我和傣鬼尴尬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真希望此刻能有个地缝让我钻进去 ,满心懊悔自己的口不择言。
多年前,边境线上的紧张局势如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他的父亲,一个被金钱蒙蔽双眼的亡命之徒,参与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武装越境贩毒行动。在公安缉毒人员在掌握了大量线索后,我们牧羊人突击组配合公安缉毒人员精心部署抓捕行动。行动当晚,月色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草丛的沙沙声。当毒贩们踏入设伏圈的瞬间,突击组队员如猎豹般迅速出击,一场激烈的交锋就此展开。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搏斗,终于将他的父亲成功抓获归案,这场关乎边境安宁与人民安全的战斗,以胜利告终。
案件调查过程中,一个令人痛心疾首的真相浮出水面。他的女儿,也就是这个无辜的女孩刘忆,长期遭受亲生父亲惨无人道的侵犯。在本该充满阳光与欢笑的年纪里,她却深陷黑暗的深渊,被恐惧和绝望笼罩。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她身心的折磨。而她,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默默忍受,无人知晓她内心所承受的巨大创伤 ,直到案件调查,这段黑暗的过往才被公之于众 ,让人为之愤怒、痛心。当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姑娘却消失在我们的视野。
刘忆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就紧攥着衣角的手愈发用力,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喉结上下滚动,像是艰难地吞咽着什么。突然,他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与急切,“够了!别再说了!”就这样,硬生生地打断了我们的交谈。
他缓缓低下头,双手捂住脸,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你们根本不明白,我怎么可能释怀那段往事。那些画面,日日夜夜都在我脑海里打转,每一个细节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真的……真的做不到。”
此时的刘忆泪流满面…
刘忆虽泪流满面,痛苦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吞没。我们几个呆立在原地,满心都是无措,嘴巴微张,却连一句完整的安慰话都说不出来。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我的手还保持着递纸巾的姿势,悬在半空中,指尖微微颤抖;傣鬼比较共情,他的眼眶也开始泛红,眼神中满是心疼,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干着急。我不停地在心里搜寻安慰的话语,可脑海却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轻拍刘忆的后背,动作僵硬又无措。
不知过了多久,刘忆的抽噎声渐渐小了些。她缓缓抬起头,双眼红肿,眼神空洞又带着一丝决然,沉默片刻后,声音沙哑地问道:“当年,我哥是不是死在了毒贩手里?”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