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比蚊子放屁还短的一哆嗦!
“糖糖!缩头!当乌龟!”小白在扑街的同时就扯着破锣嗓子嚎了出来!
一直按兵不动、紧张得手心能捏出水的方荔荔,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毒蛇,在小白嚎出声的刹那,手中早已攥得发烫的一把“十香软筋散”(放倒大象版),混着几根专扎穴位、细得跟牛毛似的“哭爹喊娘针”,如同天女散花般朝着毒姬那张精致的银面具和她抓着玉碗的爪子暴射而去!目标明确——让你哭!让你拿不住碗!
“找死!!”毒姬到底是顶尖杀手,强忍着脚底板着火和满脑子包子蹦迪的晕乎劲儿,眼中戾气爆棚,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抓着玉碗的手猛地往回缩,想护住自己吃饭(下毒)的脸,另一只握着毒针的手则本能地就要发力——先给手里这小碍事精上点“化骨水”!
然而,就在她手腕子绷紧、眼看就要按下“发射”键的瞬间——
一只沾满新鲜泥巴、指甲缝里还嵌着半颗“地狱爆炎椒籽”的脏手,如同打洞的地鼠般从她脚边的烟雾里闪电般探出!不是去抓她手腕,而是快得像鬼魅般屈指一弹!
啵儿!
一声轻响,清脆得像个屁。
小白弹出去的,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而是一滴粘稠、透明、散发着奇异清香的玩意儿——是他刚才扑街时,用藏在指甲缝里的一点“千年凝脂花蜜”(平时勾芡用的),混着咬破舌尖逼出的一口“童子精血”,外加一丝压箱底的调和劲儿,瞬间搓出来的“窜稀水”!
这滴“窜稀水”,不偏不倚,正正弹在了毒姬握着蚀骨针那只手的“内关穴”上!
“嗷——!”毒姬只觉得手腕子内侧像是被滚烫的热油滋了一下,钻心的疼!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便秘了三天突然拉肚子的奔腾感,顺着那滴诡异的“窜稀水”猛地冲向她左肩那个“袖珍战场”!
“什么鬼东西?!”毒姬心里警铃炸成了爆米花!她体内那两股原本就掐架掐得欢的灵力,被这“窜稀水”猛地一搅和,尤其是那股压伤口的冰寒灵力,像脱缰的野狗般猛地一窜!“噗嗤”一声,左肩伤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像有人在里头点了串鞭炮!
“呃啊!”毒姬疼得眼前一黑,闷哼出声,剧痛让她握针的手剧烈一哆嗦,跟得了羊癫疯似的!那根要命的蚀骨针,终于像个醉汉一样,歪歪斜斜地离开了唐糖的脖子!
“方师姐!点火!”小白嘶声力竭,喊得破了音!
根本用不着他喊!方荔荔射出的麻痹散和哭爹喊娘针虽被毒姬挡掉大半,但仍有几缕绿粉末子粘在了她护腕的皮甲上!同时,一道火红的身影带着能把人烤熟的灼热浪头,如同点了捻儿的二踢脚般从天而降!
“妖女!还我糖糖的饭!!!”是火灵儿!人还没落地,一道凝练得像烧红铁丝的赤红火线已抢先一步,带着烤焦空气的“滋滋”声,直射毒姬抓着玉碗的手腕子!那架势,不剁手也得烤成焦炭!
前有方荔荔的毒粉银针糊脸,手腕被小白那“窜稀水”搞得旧伤崩裂灵力乱窜,头顶又有火灵儿这“人形喷火筒”的死亡射线!毒姬瞬间掉进了“上吐下泻”外加“烧烤全席”的死局!银色面具下的脸终于绿了!
“好!好得很!!”毒姬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尖啸,眼里的杀意浓得能涮火锅!她抓着玉碗的手猛地一扬,竟把那碗金贵的百花灵液当成了暗器,狠狠砸向扑过来的火灵儿!七彩的液体泼洒开来,形成一片迷离的光幕,还带着甜腻的香气!
趁着火灵儿被这“甜蜜陷阱”晃了眼、方荔荔也被光幕迷住的空档,毒姬的身子像被抽了骨头的软泥鳅,诡异地一扭,硬生生从小白和吓傻了的唐糖之间那比耗子洞宽不了多少的缝儿里“滋溜”一下滑了出去!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和一股淡淡的…脚底板烤糊的焦味儿?
“给爷留下!”小白眼珠子都快瞪裂了,想也不想,抓起地上刚才扑街时啃了一嘴泥的半块板砖,用尽毕生“丢石子打鸟”的功力,朝着毒姬残影消失的黑暗角落狠狠抡了过去!他食神之眼死死咬住毒姬身上那股混着焦糊味的阴冷腥气!
咚!
一声闷响,夹杂着一声压抑的痛哼从阴影里传来。好像…砸中了?
毒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厨房后头的黑暗里,只留下一串冰冷怨毒、还带着点气急败坏的回音在夜风里飘:“小厨子!天香宗的疯丫头们!姐姐记住你们了!下回见面,非把你们剁碎了喂我的蚀骨虫!等着!”
小白浑身脱力,像条死狗一样瘫在泥地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肺管子都在抽抽。他顾不得满嘴泥,手脚并用地爬到吓懵了的唐糖身边,哆嗦着手去摸她脖子。
“糖糖!糖糖!醒醒!看看师兄!脖子还在不?”方荔荔也扑了过来,带着哭腔。
唐糖这才“哇”地一声嚎啕大哭,鼻涕眼泪糊了方荔荔一身:“呜呜呜…师兄…方师姐…她…她说我的灵液是甜水…呜呜…还…还要把师兄剁碎了喂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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