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被陈翥这不要命的打法逼得连连后退,一时竟无还手之力。
好在徐宁禁卫军金枪班教头出身,功夫底子扎实,凭借硬实力沉着应对,钩镰枪施展开来,招招精准,全部用来防守。
陈翥的大杆刀"呼呼"作响,刀风凛冽,一招"劈山砍树"直取徐宁左肩,徐宁慌忙沉枪格挡,枪杆与刀身相撞,震得他虎口发麻。
紧接着,陈翥变劈为撩,使出"海底捞月",刀锋直逼徐宁下三路。
徐宁反应极快,双脚在马镫上一磕,身体借力向后一仰,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刀锋几乎是贴着他的靴底划过。
如此这般,前二十回合,徐宁凭借家传钩镰枪法的精妙,才堪堪抵得住陈翥的全力攻击。
金枪手徐宁的防守看似狼狈,实则每一次格挡、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毫厘之间便化解了危机。
徐宁一边防守,一边敏锐地观察着陈翥的状态,心中暗忖:
"这陈翥倒也有些蛮力,只是这般拼命,后劲必不足。我且先稳住阵脚,耗他气力。"
果然,过了二十回合,陈翥由于用力过猛,渐渐力不从心。
陈翥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像一头累坏的老牛,额头上布满了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陈翥刀速明显慢了下来,力道也大不如前,原本凌厉的刀招此刻显得有些迟钝。
"呼...呼...徐宁...你...你敢与我...一对一...决个生死?"
陈翥喘着粗气,声音沙哑,眼神却依旧凶狠。
徐宁抓住机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
"时候到了!"
徐宁不再一味防守,而是开始巧妙地反击。
只见他枪尖一挑,使出钩镰枪的绝技"金钩挂玉",枪尖精准地钩向陈翥的刀背。
陈翥下意识地回刀格挡,却正中徐宁下怀。
徐宁手腕猛地一拧,枪杆如灵蛇般缠绕上刀身,死死锁住了陈翥大杆刀的刀头。
这正是钩镰枪最精妙的"缠"字诀!
陈翥只觉手中刀越来越沉,仿佛被铁钳夹住一般,再也难以挥动半分。
陈翥心中大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好!这钩镰枪果然诡异!"
他拼命想夺回刀的控制权,双臂青筋暴起,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徐宁的纠缠。
徐宁看准时机,左手持枪死死逼住刀杆,让陈翥动弹不得。
右手则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如一道闪电般划过。
"噗嗤"一声!
鲜血飞溅,陈翥的人头已经滚落马下。
"这便是助纣为虐的下场!"
徐宁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徐宁松开左手,任由陈翥的尸体和大杆刀一同坠地,然后从容地将佩刀插回腰间,目光投向谷内混乱的战场。
三位都监相继被杀,宋军残部更是群龙无首,彻底陷入了混乱。
武松、李逵等人见状,率军从两侧冲杀过来,如砍瓜切菜般斩杀着溃散的宋兵。
山谷外,残阳如血,映照着逃回的宋军残部。
他们个个丢盔弃甲,面如死灰,早已没了来时的半分锐气。
一名浑身是血的牙将连滚带爬地冲到童贯的中军帐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
“太师!大事不好了!”
童贯正端坐案前,手捻胡须,闭目养神,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一举荡平梁山。
听闻此言,童贯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身为中军帐下牙将,什么场面没见过,如此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那牙将不敢抬头,浑身筛糠般地跪在地上,颤声禀报道:
"太……太师!我们中了贼人的奸计了!"
童贯猛地一拍案几,厉声道:
"慌什么!就算天塌下来,本帅还有五位都监守在这里,说!前方到底发生了何事?"
帐内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许州兵马都监李明、邓州兵马都监王义、汝州兵马都监马万里、嵩州兵马都监周信五位都监,也都神色一凛,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名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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