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楚:“确实,墓碑附近还有不少战火的痕迹,而且城墙也是饱受战火摧残的样子。张伯,启封故城最近几年有过战争吗?”
老农道:“打元末以来,这城就没修过。”
秋暮楚:“原来如此啊!难怪看上去都有些年月了。”
秋暮楚:“但是现在天下将乱,朱仙镇已经被北方的清兵占领了,他们正在继续南下,我们就是从那边跑过来的,万一打到这里,这个城墙如何能御敌呢?”
老农抽着烟道:“这多简单啊,两只手一举,嘴上说着要投水报国,然后因为水太凉就可以投降了。”
秋暮楚:“但是那些妖魔……可是会吃人的,我们也是因此才向南逃过来,投降就可以不被杀吗?”
老农道:“那就只能效仿先贤,背着老娘跑了。”
秋暮楚:“唉……”叹口气,坐在张伯身边,“当世乱世,能逃到哪里呢?眼下我们只能向南走,希望能找到一只足以对抗清兵的势力,但是对这附近不熟悉,只能瞎走,张伯您有什么好的去处吗?”
张伯道:“我张琏就没怎么走过江湖,不知道哪里能做到你说的。”
老农抽着烟斗,烟云缭绕。
秋暮楚:“只能再寻人问问了,张伯,您知道咱们启封故城有谁出去走过江湖吗?”
老农目光望天道:“没听过,倒是不少人是在外面进来的。”
秋暮楚:“确实,现在外面战乱成那样,这里也算是一处可以歇息的净土了,敢问他们来这里之后去了哪里呢?”
老农道:“城里住着呗。”
秋暮楚:“那稍后再下去客栈问一下,您知道他们中有叫楚太上的人吗?”
老农道:“没有,这前一阵都杀了十七八个楚太上了。”
秋暮楚:“呃……这么狠,是谁杀的啊?”
老农道:“樵夫,因为偷了人家的柴火。”
秋暮楚:“……十七八个楚太上都偷樵夫的柴火?”
秋暮楚:面露我头像的神色。#?
老农道:“还有的偷鸡,偷孩子,嫖娼不给钱。”
秋暮楚:“呀呀呀,叫楚太上的都这么无赖吗?”挠挠头。
老农道:“楚太上可不是好人。”
秋暮楚:“不过这么多人都叫一个名字,也够奇怪的。”
老农道:“不知道”
秋暮楚:“张伯,那些从外面来的人,有没有您认识的呢?在下想找个人询问一下,之前和人问事情时,被人直接砍了一刀,都不敢轻易和陌生人说话了。”
秋暮楚:“张伯您看着面善,在下来敢来打扰您。”
秋暮楚:“请您不要见怪。”
老农道:“我倒是不认得几个,就认得个木匠,要叫我与他出去做什么大事,我倒是不同意,于是就在我家附近住下了。”
秋暮楚:“木匠……可以劳烦您带在下去见见他吗?”
老农带着秋暮楚来到木匠家,拍门道:“由校,有人找,是个外乡人。”
秋暮楚:(朱由校)
秋暮楚:(看到木匠就警觉了)
秋暮楚:【我和善良的老大哥张琏去找木匠啦】
秋暮楚:在互联网里发以上内容
这木匠开了门,这人正在做着小玩具,是个小木马。
木匠道:“这是?怎么了?”
秋暮楚:“由校兄您好。”行礼,“在下秋暮楚,刚从朱仙镇跑来这里,听张伯说您也是从外面来的,想向您请教些问题。”
木匠靠在木马上道:“说罢。”
秋暮楚:“清军妖魔占领朱仙镇,一路向南方坚壁清野,恐怕不日启封故城也会被战火笼罩。”
秋暮楚:“想向您询问,如今有什么可以对抗妖魔的势力投靠,尽自己一份力,而非难民一样四处流窜。”
木匠道:“啊?不知道啊,听天由命吧,天启将至。”
秋暮楚:“天启?那是什么?”
木匠神神叨叨的道:“骑在白马的手持弯弓,冠冕加身,将为万乘之主,将瘟疫播撒。骑着红马的手握大刀,握持权柄,夺去太平,带来纷争。坐着黑马的那些天秤,要衡量财富,一两银子可以买上一口食粮。十两银子可以买上一口食粮,金银是最无用之物,从而带来饥荒。骑着灰马的唤做死亡,他什么都不带来,只带走大地上四分之三的性命。而这是西荒里鸡都教使徒带来的天启,他们说这是极渊魔帝叙说的天启。”
老农道:“这不是很正常嘛。”
老农道:“城里还有个叫汤若望的,说是西荒的骡马帝国要召集大量的牛马向着这沃土进军,效仿什么十字军东征。那玩意儿,我一听啊,无异于是要把过去江南的乡绅鼓动的自带干粮,招兵买马去西北边塞打仗。”
秋暮楚:“他们将从西荒来中原召集中原人对抗妖魔吗?那我们人族又能做些什么……只能依靠异族吗?”
老农道:“水,太凉了。”
秋暮楚:“在下听说有人续火德国运挽天倾,有人造水德国运争天命,有人立土德国运代薪火,有人塑金德国运夺根基,有人扶木德国运养赤龙。心有所向,能助一人成事也不枉捡回的这条命,但听说镇守朱仙镇的孙承宗已经不在了,诛仙阵图落入他人手中,其他方或许也有别的变化,在下想知道现在还有哪方还有机会,还可投靠,尽自己的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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