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新月轩
慧心:“那个……甘雨前辈,之前的帮助还没好好谢您。其实,还有些藏了很久的话,想跟您说……”
甘雨:“哦?无需顾虑,不管是事还是心之所想,都可以直接告诉我。”
慧心:“啊,不是要麻烦您!只是这些话攒了太多年,您……能慢慢听我讲完吗?”
甘雨轻轻点头,眼神温和:“我有的是时间,你说吧。”
慧心眼底泛起柔光,轻声道:“我很小的时候,总听父亲讲您的故事。父亲是我一直敬佩的人,可每次听到您——您的温柔、您的可靠,还是会忍不住心动。那时候总望着月海亭的方向想,要是能像您一样就好了。也是这份向往,推着我走到了这里,成了月海亭的秘书。”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般模样……”甘雨垂眸,指尖轻捻着发梢,神色里藏着几分意外与暖意。
慧心轻轻叹口气,语气添了丝释然:“只是秘书的工作,比我想的难太多了。我没有您那样出色的能力,好几次对着堆积的公文,都偷偷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属于这里。”
“别这么说。”甘雨立刻打断,眼神认真,“慧心,你处理文书的细致、对接事务的妥帖,我都看在眼里,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前辈。”慧心笑了笑,语气软下来:“这些年,我也有了女儿。许是常听我说月海亭的事,她现在也跟我当年一样,说长大后要做这里的秘书。一开始我总担心——这份工作的累、这份责任的重,她扛得住吗?她有这份资质吗?可经过这次的事……我忽然就放了心,只想好好支持她。”
甘雨微怔,轻声问:“是什么让你改了主意?”
慧心抬眼望向她,眼底亮着温柔的光:“因为我忽然想到,等她真的来这里,也会遇到一位叫甘雨的前辈。到时候您会像帮我一样帮她,或许还会笑着跟她说‘你妈妈当年啊,也是这样一点点熬过来、一点点做好的’……一想到那幅画面,心里就暖得不行。”
她微微欠身,语气里满是郑重的期待:“所以——二十年后,我女儿的事,也拜托您啦,甘雨前辈。”
“……我、我从没想过,我的存在,对你而言竟有这样的分量……”甘雨的声音轻颤,耳尖微微泛红,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柔软。
慧心笑着摇头:“呵呵,就像之前您拿我父亲的旧例开导我那样——只要知道有您这样的人在「见证」着我们的努力,心里就会特别踏实。”
“「见证」……”甘雨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垂眸望向自己的指尖,千年岁月里的片段似在眼前闪过,她轻叹道,“是啊,我确实已见证璃月港数千年。看它从荒僻到繁华,看人间的聚散离合、烟火寻常……可我从前总觉得,这份「见证」除了让我在时光里愈发孤独,再无其他意义。慧心,你刚才的话,对我真的很重要。”
她抬眼看向慧心,眼神里多了从未有过的亮泽:“是你让我明白,除了与岩王帝君定下的「契约」,我在璃月的人海里,还牵着这样实实在在的联系。也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人依赖、被人认可,被人渴望着「被见证」,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那是自然呀!”慧心笑着扬起脸,语气无比笃定,“您可是我们璃月港独一无二的甘雨前辈,一直都是。”
“呵呵……是啊,大家的心意,总得好好回应才行。”甘雨唇边扬起一抹浅淡却真切的笑,眼底的犹豫彻底散去。
见她重新振作,天一气儿松下来,终于开窍了??????????)?
“就算……就算真有什么误解,我也想试着去解开。”甘雨语气坚定了些,“不辜负你特意来开解我,更不想辜负与璃月、与七星的「契约」——我还想继续做这份秘书的工作。”
天一:哎呀,都说了是误会啦! (●—●)
“不管怎样,我得先回去看看。”甘雨说着便转身,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少了我处理公文,月海亭那边指不定乱成什么样了。”
她一边走,一边低头小声念叨,熟悉的干劲儿又回来了:“工作、工作,可不能再这样浪费时间了,得赶紧赶回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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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月海亭
三位秘书又在门口“偷懒”...
“你们看!快看是谁来了!”百晓一眼瞥见熟悉的身影,惊喜得声音都拔高了些,连连朝着同伴招手。
百闻、百识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甘雨和天一并肩走来,顿时眼睛一亮。
甘雨走近,看着三人一副松快模样,故意板起脸调侃:“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偷懒,看来你们确实有接替我的能力。”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百闻连忙摆着手,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们就是……实在熬不住了,连续连轴转了好几天,再不出来透口气,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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