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爷看向众人,眼中带着几分期许:“既然你们要找收据,不如就自己去仓库取。顺便啊,也帮我给那些家伙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我这「范木堂」不是好惹的。”
“原来如此,情况我们清楚了。”甘雨颔首应下,没有丝毫犹豫。
地图收好,“那这事就拜托你们了!”路爷见她爽快,笑着转身,“我这还得忙活手里的活,就不陪各位了。”说罢,便慢悠悠地回了里屋。
“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去仓库?”天一问道。
“等等。”甘雨忽然抬手示意,目光锐利地望向不远处,“那边……似乎有不怀好意的人。”
天一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田埂旁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竟是一名愚人众先遣队成员,正鬼鬼祟祟地在田间摆弄着什么,不知在谋划些什么。
“是愚人众。”天一轻声道,语气多了几分警惕。
“嗯,他们定是在暗中策划对璃月港不利的事……说不定,霸占路爷仓库的就是他们。”甘雨的声音冷了几分。
“可我们要不要先观察一阵,再做打算?”天一有些顾虑。
“自上次魔神侵扰港口后,愚人众在璃月的风评早已跌至谷底。”甘雨语气笃定,打消了她的顾虑,“在此境内与他们发生些小冲突,并不会引发严重的外交问题,你放心。”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况且……我已经清晰感受到了此人的恶意,这是……”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找这愚人众的麻烦,谁让他们先前在璃月搅了那么大的乱子,这波,多少带点“公报私仇”的意味。
“是椰羊的直觉!”天一笑着接话,还俏皮地比了个wink:?????>ω<)?
“嗯,正是……欸?等等,什么是……椰羊?”甘雨猛地愣住,脸上满是茫然,显然没听过这个词。
“是七七告诉我的,她说椰羊产的奶特别好喝~”天一憋着笑,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落在甘雨头顶,“而且呀,椰羊有角,甘雨小姐你也有呢……”说着,她递过去一个“你懂的”眼神。
甘雨:. 。·*? ? 当场升天 ? *?· 。.
她脸颊微微发烫,连忙摆了摆手,无奈又好笑地说:“椰羊和我,分明是两个物种,还请天一小姐别再打趣我了。”
哈哈,就皮一下,果然很开心~”天一吐了吐舌头,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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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雨利落收拾掉那名愚人众后,对方捂着胸口,狼狈地咳着:“咳……你们……这群家伙……”
“苦头应该吃够了,现在可以好好交代你们的计划了吧?”甘雨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计划?什么计划……”愚人众一脸茫然,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
“刚才只是教训,算不上逼供,这点你要清楚。”甘雨的气场骤然变强,眼神里带着警告,“但如果继续隐瞒对璃月不利的预谋,那我不介意用些更不客气的手段。”
一旁的天一看得暗暗咋舌:完了完了,刚才还调侃她是“椰羊”,这会儿甘雨气场这么强,事后该不会找我算账吧?
“真的……没打算做什么啊……”愚人众委屈地辩解,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没打算做什么?”甘雨反问,目光锐利如刀,“那你一个愚人众部下,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轻策庄郊外?”
“这……如果非要问的话……我确实是准备……”愚人众顿了顿,像是鼓足勇气才说出口,“……去那边采树莓。”
听到这个答案,甘雨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意外:“唔……倒是没想到,你会找这种无聊的借口。”
“是真的!”愚人众急忙摆手,委屈得快要哭了,“我难得早起出来散心,听人说这附近有新鲜的莓果……你看我身边连个同伴都没有,轻策庄就是个养老的地方,我能有什么预谋啊?”
他心里苦得不行:我就是来采个树莓而已,怎么就被揍了啊????﹏???????
甘雨皱了皱眉,继续追问:“那「范木堂」仓库被人占据的事,也和你无关?”
“「范木堂」的仓库?在哪儿啊?我真的只是来采树莓的……”愚人众一脸茫然,看样子是真的不知情。
这下,甘雨彻底明白——自己确实错怪对方了。
但奇怪的是,平白无故教训了一顿愚人众,居然莫名觉得爽快。
她轻咳一声,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几分“理直气壮”:“是我判断失误,冒犯到你了,抱歉。刚才的……嗯……切磋,仅代表我个人立场。要是有意见,你可以去总务司反映。”
“切、切磋?!”愚人众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他心里瞬间凉了半截,暗自发抖:这女人!明知道现在的总务司,根本不可能帮我们愚人众说话……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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