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一定谨慎!”程秋霞保证道。
从王建军办公室出来,程秋霞感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她先去后勤办了手续,把那台半旧的“蝴蝶”牌缝纫机领了出来。虽然漆面有些剥落,机头也有些沉,但关键部件看起来完好。她找了个旧麻袋小心包好,绑在了自行车后货架上。
回到宿舍,飞飞看着这个带着神秘感、带脚踩踏板的铁家伙,好奇地问:“妈,这是什么?桌子吗?”
“这是缝纫机,能做衣服的‘铁马’。”程秋霞心情很好地解释,“以后,妈和屯子里的婶婶们,能用它做更多新衣裳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大亮,程秋霞就骑着沉甸甸的自行车出发了。 前梁坐着飞飞,后货架绑着缝纫机和那三尺样品布。这一次,她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又兴奋有忐忑。
回到靠山屯,她没先回家,直接去了李风花和王淑芬家。这两人嘴严,关系铁,手艺也不错,是合伙的合适人选。
她把两人叫到自家屋里,关上门,仔细说了纺织厂换布的事,以及自己和王局长沟通后,想用缝纫机做点成品换点手工费的想法,也严肃地转达了王局长的“约法三章”。
李风花和王淑芬听得眼睛发亮,又有些紧张。
“我的妈呀!缝纫机!这玩意儿可是金贵东西!”李风花摸着那台旧缝纫机,爱不释手。
王淑芬则更担心政策:“秋霞,这……这真没事吗?万一被人说……”
程秋霞压低声音:“所以王局长才让咱们悄悄的,人不能多。就咱们三家先弄起来,对外就说互相帮忙做针线。做好的东西,先紧着换粮食,实在不行,熟人问起,稍微收点‘布料钱’和‘辛苦钱’,别张扬。主要是让那些没余粮的姐妹也能沾点光。”
听她这么一说,李风花和王淑芬心里踏实了不少,也兴奋起来。
“行!听你的!这事能干!”李风花一拍大腿。
“我针线活还行,做被面床单没问题。”王淑芬也表了态。
“吴巧手绣花好,要不要也叫上她?”李风花问。
程秋霞想了想,摇摇头:“先别。按王局说的,人不能多。咱们三个先弄起来,等稳妥了,再看情况。巧手姐那边,有需要绣花的活,咱们可以私下找她,另算。”
三人又仔细商量了细节:怎么去各家收粮食菜干,怎么跟纺织厂对接,做什么样式的成品受欢迎,手工费怎么定才合适又不扎眼……
程秋霞把那只寸样品布拿出来,李风花和王淑芬一看那鲜亮的颜色和厚实的布料,更是信心大增。
“这事,我看能成!”李风花摩拳擦掌,“咱屯子的妇女,也能靠手艺挣点零花钱了!”
王淑芬也笑着说:“是啊,总比把粮食便宜卖给粮站强。”
程秋霞看着两位好姐妹,心里充满了干劲。她指着那台缝纫机说:“那咱们,就先从它开始?”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三个女人和那台旧缝纫机上,仿佛给这个充满希望的计划,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屯子里安静如常,但一股新的、隐秘的活力,已经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悄然萌发。
李风花已经迫不及待地坐到了缝纫机前,试着踩动了踏板,机器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哒哒”声,她扭头对程秋霞说:“秋霞,你快去跟大伙儿说说换布的事,这‘铁马’,我先跟它熟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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