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是李老黑抽迷糊了,在山上看东西眼花,澈小子过去,他可能都没看清是谁,一躲闪,把没站稳的儿子给挤兑掉的。”
“要不就是他想拉,但手脚没力气,抽那玩意儿的人,身上都软塌塌的……”
“说不定……他当时根本就是迷瞪了,以为澈小子是来抓他的,自己吓慌了才……”
各种猜测在唾沫星子里翻滚,拼凑出一个因为沾染禁忌之物而导致父性沦丧、悲剧发生的骇人故事。
程秋霞带着程飞回家,一路沉默。回到家,关上门,她才长长舒了口气,摸着程飞的头:“这大过年的都啥事啊……飞飞,今天多亏了你这鼻子。”
程飞似懂非懂,仰着脸:“妈,臭,不喜欢。”
“嗯,不喜欢就对了,那东西沾不得。”程秋霞语气沉重,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李澈的死因看似水落石出,可扯出的大麻,还有那个被带走的刘保管……这事儿,像投进冰河的石子,沉下去了,涟漪却一圈圈荡开,不知道还会牵扯出什么。
屯子里的年味儿,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丑闻冲淡了不少。人们走在路上,打招呼时都带着几分心照不宣的诡异神色,低声交换着最新的听闻和猜测。一些陈年旧事也被翻了出来,谁家曾经丢过的小物件,谁家男人以前也总爱跟李老黑或者刘保管凑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猜疑和回顾过往的声音。
李澈到底是怎么掉进冰窟窿的?是李老黑慌乱推搡?还是李澈惊吓失足?李老黑见死不救的那一刻,心里除了恐惧,是否还有被大麻侵蚀的幻觉?
这些问题,或许只有李老黑自己心里最清楚。但无论如何,一个年轻生命的逝去,和一个家庭在丑陋与罪恶中的彻底崩塌,给这个新年,蒙上了一层难以擦去的阴影。而风,还在继续吹,带着屯子里纷纷扬扬的议论和远处公社方向传来的、未知的消息。
而此时,大队部里,郑卫国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李老黑精神萎靡,问话颠三倒四,对大麻来源含糊其辞。刘保管员那边更是咬死了只是工作往来,不承认有其他关系。线索似乎卡住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还没完。李澈的死因需要最终定论,而那隐藏在白雪之下,悄然渗入的毒瘤,必须连根拔起。程飞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感觉这个年关,格外漫长而寒冷。开春后知青要来,这摊子烂事,必须在那之前理出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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