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屏幕上,一个原本黑屏的直播窗口突然亮起。
画面中出现一个年轻男子惊恐的脸,他正在一片废弃厂房中拼命奔跑。
“新的直播开始了,”王媛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沙哑,“这是...我们正在找的社恐青年!”
镜头紧紧跟随着他踉跄的脚步,可以清晰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和啜泣。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只要能翻过前面那道墙,只要能躲进那个管道...
每一次心跳都在胸腔里剧烈撞击,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榨干最后一丝力气。
他想起母亲每天发来的关心短信,后悔没有多回复她几句。
突然,一个黑影从侧面闪过,他吓得跌倒在地。
“求求你,放过我...”他对着空荡荡的厂房哭喊,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与此同时,另一个视角的画面切入——这是“猎人”的头戴摄像头。
画面稳定而从容,显示出猎人正在悠闲地跟踪他的猎物。
“跑啊,再跑快一点,”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响起,“这样才有趣。”
猎人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生命的感觉。
看着猎物在恐惧中挣扎,让他感受到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力感。
他故意踢倒一个铁桶,制造声响,欣赏着猎物因此惊恐万状的模样。
聊天室里,观众们正在疯狂下注和评论。
“我赌他撑不过一小时!”
“猎人太仁慈了,该直接动手了。”
“看他逃跑的样子真有意思...”
屏幕上不断刷新着各种冷血无情的留言。
废弃厂房里,社恐青年终于找到一处隐蔽的角落躲藏。
他蜷缩在黑暗中,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生怕一点声响就会暴露自己。
汗水混合着泪水从脸颊滑落,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时间快点过去。
而猎人的视角里,红外线装置清晰地显示出猎物的藏身之处。
他故意放慢脚步,享受着猎物在绝望中怀抱最后希望的时刻。
“还有23分钟,”他对着麦克风轻声说,“看来这场游戏要提前结束了。”
监控中心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秦风猛地站起身:“必须立即行动!”
但张铁林按住他的肩膀:“再等等,我们需要找到确切位置...”
这场残酷的直播,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与无力。
直播画面在屏幕上持续传输,每一帧都经过多重加密。
江欣蓉的双手在键盘上飞速移动,开启了她自制的流量分析工具。
“他们在使用动态IP池,”她紧盯着数据流,“每个数据包都来自不同的虚拟服务器。”
王媛在一旁协助标记异常数据特征:“发现一个重复出现的加密签名,可能是突破口。”
直播画面突然出现轻微卡顿,随即恢复正常。
“对方在切换中转节点,”江欣蓉立即警觉,“他们在监控网络稳定性。”
她小心地注入探测数据包,模拟正常的网络抖动。
“不能太快,否则会被发现是主动探测。”
屏幕上,数据流向图开始缓慢构建,显示出复杂的节点网络。
“发现七个中转层,”她快速分析着路径,“但都是幌子,真正的主干道隐藏在其中。”
突然,系统发出警报,一个伪装节点开始反向扫描他们的IP。
“触发反制机制了,”江欣蓉立即启动备用方案,“启动镜像防护墙。”
她迅速切换到一个预设的伪装服务器,同时保持直播流的接收。
“他们在试探我们是不是执法部门。”
直播画面中,猎人的行动突然加快,似乎收到了什么指令。
“必须加快速度,”秦风在一旁催促,“受害者可能撑不了多久。”
江欣蓉调出深层协议分析工具,开始破解加密层的握手协议。
“找到规律了,”她突然说道,“他们每三十秒更换一次密钥,但在切换时有0.1秒的窗口期。”
她编写了一个脚本,准备在下一个窗口期发起突袭。
“三、二、一...现在!”
脚本成功捕获到一个未加密的数据片段。
“获取到部分真实IP段,”她快速解析着数据,“位于...城东数据中心!”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精神一振。
但就在此时,直播信号突然中断,屏幕变成一片漆黑。
“他们发现我们了,”江欣蓉沉声道,“不过已经拿到了关键线索。”
直播的画面被技术队保存下来,马上发往专案组。
秦风立即组织人手对视频背景进行全方位分析。
“放大左上角那片植被,”他指着屏幕,“看叶片的形状和密度。”
王媛调出本地植物数据库进行比对:“这是典型的耐旱灌木,主要分布在城东工业区。”
李飞专注于分析废弃建筑的结构特征。
“看这个钢架的锈蚀程度和连接方式,”他指着画面中的支撑结构,“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厂房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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