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力量源于此，你的生命……也系于此。”
李毅飞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锤，砸在吴岳的心上：
“换言之，吴岳。”
“你获得了超凡的力量，但你的能力和你的性命，从你吞下蛇种的那一刻起，就已归属于我了。”
“轰！”
吴岳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惊雷炸响。
所有的狂喜瞬间被浇灭，只剩下彻骨的冰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惧。
他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了那股无法抗拒的臣服感从何而来！
那不是对强者的敬畏，而是对力量源头的被绝对服从！
他成了超凡者，却也同时成为了眼前这个神秘年轻人的……附庸…
他看着自己布满鳞片、力量感十足的右臂，又看看那个散发着冰冷契约气息的蛇型印记。
力量是真的，代价……也是真的！
吴岳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有愤怒，有不甘，有屈辱。
但最终，所有激烈的情绪都在接触到李毅飞那平静的目光，以及感受到手臂蛇印传来的的冰冷警告下。
所以情绪彻底消融。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缓缓地、深深地低下了他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
“……属下……吴岳……明白了。”
他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无比清晰地表达了他的立场。
“多谢大人……赐予力量。”
这一次，“大人”二字，叫得心甘情愿，也充满了沉甸甸的份量。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变，被牢牢绑定在了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年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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