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种小聚真该多搞几次,”
曹昆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咂摸着嘴里的茶香,
“吹吹牛,喝喝茶,最好再整点好吃的喝的,那才叫一个舒坦!”
一想到美食,他眼睛都亮了几分。
“哪天得空,真得去乡里转转,”
他兴致勃勃地提议,
“弄点正宗的野味,再搞几只走地土鸡,咱们自己动手,那味道才叫一个绝!”
说到吃鸡,一段深埋在记忆里的童年糗事瞬间浮上心头,曹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王根平(跟平),
“哎,你还记不记得那件事,咱们仨,搞我七舅家那只‘功勋’老母鸡的事儿?”
王根平愣了一下,随即也爆发出大笑,拍着大腿:
“卧槽!这陈年烂谷子你还记得?
哈哈哈!大哥(王书平)那会儿可真是…名场面啊!
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大哥面说了,现在大哥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比以前更抠…咳,更讲究了!”
(人物关系明确:曹昆、王根平(跟平)、王书平,是一个村从小玩到大的铁磁。按年龄排,王书平是老大,曹昆行二,王根平行三,赵仁学(撇子)是别村的,和跟平初中一个班,至于和曹昆关系好,是因为那会两人都特爱看小说,两人老换着看。)
赵仁学(撇子)也来了兴趣,好奇地问:“啥事儿啊?”
曹昆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绘声绘色地讲起来:
“有一年暑假,那会儿我们仨(指自己、王根平、王书平)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馋肉馋疯了。
仨人一合计,把身上所有的零花钱——钢镚儿、毛票全凑一块儿,凑了二十块钱,就把我七舅家的一只老母鸡给买下来了!”
王根平抢着补充:
“对对对!买完鸡,拎着就跑我家去了。然后让我妈给炖了。
结果,低估了那只鸡的‘道行’!
那肉,我的天!用我家那口大柴锅煮啊煮,煮了得两个多小时才煮熟!
后来听我妈说,那只老母鸡都养了五六年了。”
曹昆接着往下说,模仿着当时的场景:“当时好几个人了,王书平那会儿拿起脸盆里的一个鸡腿就啃。”
曹昆笑眼泪都快下来了,
“好家伙,没想到,低估了,狠狠一口咬下去……”
王根平也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断断续续地接上:
“结果…结果鸡腿没咬下来多少…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大哥他…他…他因为太使劲,直接…直接给憋出个响屁来!哈哈哈哈!”
曹昆拍着桌子狂笑:
“对对对!就是那样!当时我们都傻了!你想啊,大家特么的手里都拿着鸡肉正准备吃,突然来这么一出!
关键除了我们仨,还有别人。
那场面…空气都凝固了!
大哥自己举着鸡腿,放也不是,啃也不是,得亏脸黑,看不出来啥!我们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肚子疼!”
赵仁学(撇子)听完,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哎呦喂!这真是…哈哈哈!小时候谁还没几件想起来就臊得慌的糗事啊!”
他抹着眼角,显然这陈年旧事勾起了许多共同的回忆。
曹昆笑着摆摆手:
“其实吧,也不全怪那鸡太老,大哥那会儿就是赶巧了,劲儿使猛了。”
他脸上带着怀念的笑容,语气里有些感慨:
“现在想想,那会儿的日子,虽然穷点,可找乐子是真容易,比现在有意思多了!”
王根平(跟平)在一旁幽幽地补了一刀:
“乐子是多,可屁股蛋子也没少捱爹妈的鞋底子、笤帚疙瘩啊!”
这话一出,三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可不是嘛!
他们这代80后,哪个不是在爹妈的“棍棒教育”下成长起来的?
“童年记忆”里都少不了几顿“竹笋炒肉”。
快乐的时光总是溜得飞快。
三个人喝着茶,扯着闲篇,把小时候的糗事、村里的变化、眼下的烦恼都翻出来晒了一遍。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就暗了下来。
赵仁学(撇子)热情地留饭,三人又在他家蹭了一顿清爽解腻的浆水面,这才心满意足,各自踏着暮色回家。
———
过了两天清闲日子,曹昆想起买房的弦还一点着落都没有。
事情没落定,总觉得是个事。
这天没什么安排,他便回了趟父母家。
推开家门,父母都在。
自从曹昆解决了债务,父母又用了系统里的好东西(之前的药丸),老两口的精神头明显足了,脸上的愁云也散了不少,家里气氛都轻松许多。
“爸,妈,”
曹昆在沙发上坐下,直奔主题,
“福门小区的房子,你们帮我多打听打听。有户型、位置、采光都差不多的,就定下来买一套。”
曹父正看着电视,闻言转过头:
“福门的房子?挺多的啊。”
他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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