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允许参加日本的经典三冠赛事,蚀日小姐。’’
?什么情况?我在做梦吗?为什么这么真实?蚀日烛龙没有理会面前的人的话,而是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能察觉到自己在做梦!蚀日烛龙,你还是花京院啊!)
‘‘蚀日小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没有。’’蚀日烛龙挥手打散说话的人,果然自己在梦境中。‘‘我居然能在梦中保持清醒吗?这是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但是……’’蚀日烛龙从梦中醒来,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份不安,‘‘我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真不能参加经典三冠呢?’’(注:现在这个时期日本方面没有对外藉马娘开放三冠的参加权)
缓缓睁开眼睛,窗外的晨曦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她眨了眨眼,意识逐渐从梦境中抽离,身体却依旧沉浸在某种不安的氛围中。她的手无意识地摸索着身旁的位置,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鲁道夫象征已经不在了。
她坐起身,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目光茫然地盯着床边的地板。梦境中的场景依旧清晰,那句“你不允许参加日本的经典三冠赛事”像是刻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思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低声喃喃,声音沙哑而疲惫。
门被轻轻推开,鲁道夫象征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走了进来。她的步伐依旧稳健,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醒了?”她走到床边,将茶杯递给蚀日烛龙,“喝点茶,清醒一下。”(是昏睡红茶吧!露娜你这么对我实在是太baby了!不过我乐意。)
蚀日烛龙接过茶杯,指尖触碰到杯壁的温度,才稍稍回过神来。“会长,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她低头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声音有些迟疑。
鲁道夫象征挑了挑眉,坐到床沿上,双手交叉放在膝上,“说说看。”
蚀日烛龙抿了一口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舒适的暖意。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鲁道夫象征。“我梦到有人说,我不能参加日本的经典三冠赛事。”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而且,我感觉那个梦特别真实,就好像……它真的会发生一样。”
‘‘蚀日,你是日本籍的吗?’’
蚀日烛龙的手微微一顿,茶杯的热气在她眼前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抬头看向鲁道夫象征,眼中有几分困惑和不安。“不是……我是中国籍的。”她的声音低沉,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喉咙,吐字显得有些艰难。
鲁道夫象征的目光依旧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答案。她微微点头,语气中没有丝毫波动:“那么,你可能确实无法参加日本的经典三冠赛事。”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蚀日烛龙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尾音几乎要破碎在空中。
“规则如此。”鲁道夫象征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背对着蚀日烛龙,望向窗外的晨曦。“日本的经典三冠赛事只对日本籍的赛马娘开放,这是为了保护本土赛马娘的竞争机会和发展空间。”
蚀日烛龙的手指紧紧扣住茶杯的边缘,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杯子捏碎。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心中的不甘和失落像是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可是……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三冠定是手到擒来的,我以为可以……”
“你以为你可以凭借实力打破一切规则?”鲁道夫象征转过身,眼神犀利而直接,没有丝毫避讳。“现实并非童话,蚀日。规则的存在有其意义,它不是轻易能被突破的壁垒。正是因为理事会方面担心外国藉马娘太强了,所以才定下这个规则。”
“……这样吗……’’蚀日烛龙沉默了很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我记得亚洲赛马娘除了中国香港的海都市前辈很久没有人赢过凯旋门赏吧?既然我不能参加日本三冠,那么我的目标将锁定国际G1赛事,我会用实力证明——不是我没资格参加经典三冠,而是它配不上我!我要让世界所有人铭记我的跑姿,所以马娘只能看着我的背影!”
好狂傲的发言,但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做到。或许,她能替我完成征服世界的梦想呢。
‘‘好了,蚀日,大早上的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该去队伍训练了,华姐(Rigil战队的训练员)听了我对你的描述可是很期待你的到来。你可以相信华姐作为训练员的水平,毕竟我们都是在华姐的指导下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鲁道夫象征坐到蚀日烛龙身旁,拿着梳子为她梳理头发和尾巴。蚀日的尾巴像灵活的蛇一样,缠着鲁道夫的尾巴,紧紧的不愿意松开。
‘‘看来你的尾巴有自己的想法呢,不让我梳梳它吗?’’鲁道夫打趣道,她希望能让蚀日转移注意力,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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