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表情，一旁的金角白牛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略带猥琐地上下打量着王顶天。
王顶天回头，正好对上那双牛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打了个哆嗦。
“你想干嘛？”王顶天退后一步警惕地问。
听到这话，金角白牛的脸上瞬间灿烂开花。它挑了挑牛眉毛，凑近了些：“王兄弟，身上的气息略微有点复杂啊。”
王顶天一愣，下意识在自己衣服上闻了一下。
好家伙，全是胭脂味。
他抬头看着金角白牛那张猥琐的牛脸，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离谱的场面。再加上刚才那句话……
王顶天感觉有点尴尬。
“你也能去红霞峰？”他试探性地问。
金角白牛脖子一仰，牛角朝天：“那~必须~的！”
王顶天整个人僵住了。
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红霞峰那些女修，还有眼前这头牛……
“我靠！”
他感觉三观都在崩塌。前世那些不可描述的电影里，确实有各种离谱的设定。难道这个世界……
金角白牛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牛嘴一撇：“喂喂喂，你可别乱想。”
它晃了晃脑袋：“我对人类可没兴趣。我喜欢的是身上有皮毛的那种。”
王顶天更愣了。
红霞峰上还有披着皮毛的女子？这是什么特殊类型？
金角白牛看着他的表情，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那些金丹老祖的坐骑。”
它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特别是红霞峰，啧啧啧！那几头母兽，被她们打理得真是没话说。老牛我的芳心，一直记挂着它们呢。”
说到这里，金角白牛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尤其是那头白鹤，羽毛顺滑得跟绸缎似的。还有那头青鸾，啧，身段曼妙，叫声更是动听。”
它越说越起劲：“上次去的时候，另外一头白鹿还主动过来蹭我。嘿嘿，老牛我这魅力，没谁了。”
王顶天听得嘴角抽搐。
合着这货是去泡妖兽的。
“所以，红霞峰的那些女修……”王顶天顿了顿，“她们不管？”
“管什么管？”金角白牛哼了一声，“我们妖兽有妖兽的规矩。只要不闹出妖命，她们才懒得管。”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问题是你一个走兽，人家一堆飞禽，你们有种族隔离好不好？这能乱来的吗？
听到这句话，金角白牛翻了个白眼，声音里带着鄙夷：“狭隘，短浅。”
它晃了晃脑袋，牛角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你们人类都能用神交大法，凭什么我们不能？”
王顶天整个人僵在原地。
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我德发！。
要不要这么离谱？
感情那个九欲天魔心经的神交大法，人兽皆修？
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金角白牛见他这副样子，哼了一声：“怎么，震惊了？”
“你以为红霞峰那些女修为什么要养那么多灵兽？”它甩了甩尾巴，“还不是为了方便她们修炼。”
“那些高阶灵兽，智慧不比人差。修炼起这种功法来，效果还更好。”
王顶天揉了揉太阳穴。
好家伙。
他在红霞峰待了三天，居然没发现这一点。
“所以你经常去红霞峰，就是为了……”
“切。”金角白牛打断他，“老牛我去那是为了修炼！修炼懂吗？”
它昂起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顺带交个朋友，培养培养感情，这有什么问题？”
王顶天深吸一口气。
没问题。
确实没问题。
问题都在他自己身上。
是他格局小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那些三观，在这个修真界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前世那些电影里的剧情，在这里居然是常态？
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那种？
“行了行了，别愣着了。”金角白牛用牛蹄子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小子也是去过红霞峰的人，装什么清纯？”
“我看你身上这味道，没少折腾吧？”
王顶天瞪了它一眼：“你少扯淡。”
“嘿嘿。”金角白牛嘿嘿一笑，“老牛我这鼻子可灵着呢。你身上起码沾了七八个女人的味道。”
“啧啧啧，厉害啊，但和我一比还是差了一点。”
王顶天懒得理它。
这头牛嘴巴就没个把门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王顶天的脑子里突然闪过红霞峰那片粉红色空间的画面。
然后是金角白牛那张猥琐的牛脸。
再然后，两个画面重叠在一起。
“我靠！”
王顶天猛地摇头，想把这个画面甩出去。
可越是想忘，那画面就越清晰。
他开始对神交大法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抵触感。
倒不是功法本身有问题。
问题在于，他现在每次想到神交大法，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那头牛的身影。
这特么还怎么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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