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星渊之主尖叫着,"你们毁不掉我!"
"我们会。"沈益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因为我们有星芽,有母巢,有彼此。"
他的指尖轻触赵晗意的额头,将一段记忆注入她的大脑——
三百年后的地球。
白发苍苍的赵晗意坐在摇椅上,怀里抱着曾孙。曾孙的后颈有一个淡金胎记,正对着窗外的星空轻声说话:"奶奶,星星在说'谢谢'。"
"那是母巢在回应你。"赵晗意笑着说,"因为我们一直守护着它。"
暗星核祭坛的紫光彻底消散。
赵晗意抱着双胞胎站在露台上,看着星渊之主的飞船化作星尘。沈益晖的虚影逐渐融入她的怀抱,他的体温与心跳与她完全同步,像两颗星子在宇宙中相互牵引。
"阿意,"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星芽们做得很好。"
"嗯。"赵晗意点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与自己的同步,像两颗星子在宇宙中相互牵引。
团子拽着她的衣角,小手指向天空:"妈妈,星星在说'回家'。"
"嗯,"赵晗意笑了,"我们回家。"
沈益晖的虚影突然抬起手,指向东方。那里的天空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在老宅的玫瑰园里。双胞胎趴在他膝头,团子举着荧光石,念念攥着小拳头,正对着晨光露出笑容。
"阿晖,"赵晗意轻声说,"以后每年的今天,我们都要带孩子们来看日出。"
"好。"沈益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还要告诉她们,她们的爸爸是星际最勇敢的将军,是她们永远的守护星。"
晨光越来越亮,将四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像两株相互依偎的树。赵晗意知道,从今天起,沈家的故事将翻开新的一页。不再是血腥的星祭,不是冰冷的传承,而是四个灵魂与宇宙的约定——
守护每一颗发芽的星星,让它们永远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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