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眼神一冷,语气没了半分玩笑:
“云霄,把那挑事的宰了。”
“好的,夫君。”
云霄应得干脆,指尖白光一闪,没等土匪反应,领头刀疤汉的人头已“噗通”落地,鲜血溅了满地。
其余几个土匪吓得魂飞魄散,“哐当”扔了刀棍,“噗通”跪倒在地,脑袋死死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碧霄上前一步,声音清冷:
“你们几个胆子倒是不小,竟敢打劫到当今人皇头上——
活腻歪了?”
“人、人皇?!”
土匪们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着帝辛白发下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瞬间想起坊间流传的“煞星人皇”传说——
斩魔神、毁封神、镇妖族,连圣人都怕的存在!
下一秒,此起彼伏的“噗嗤”声响起,几个土匪竟吓得大小便失禁,一股腥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帝辛嫌恶地捂紧鼻子,挑眉嘲讽:
“咦?刚才拦路打劫的胆子呢?这就吓尿了?”
“还打什么劫,支棱起来啊!”
“孤还是更喜欢看你们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土匪们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
“人皇饶命!饶命啊!我等是第一次干这事,从没伤过人,都是被领头的逼的!”
“行了。”帝辛摆手打断他们,语气沉了些,“告诉孤,你们是吃不上饭,才当的土匪?”
“没、没有!”土匪连忙摇头,“如今天下太平,地里收成好,家家都能吃饱!”
“那是犯了罪,走投无路?”
“也、也没有!”
帝辛眯起眼:
“既不愁吃穿,也没犯事,为什么要当土匪?”
一个瘦高个土匪哆哆嗦嗦地回话:
“是、是领头的忽悠我们!他说种地太累,现在人都惜命,只要拿刀吓唬吓唬,就能抢着钱,比种地轻松多了……”
帝辛听完,脸色稍缓:
“看在你们不曾伤人,又是初犯的份上,孤饶你们一次。”
“谢、谢人皇不杀之恩!”土匪们喜极而泣,磕头磕得额头通红。
“别忙着谢。”
帝辛话锋一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尔等互相扇耳光,每人五十下,扇到脸肿为止;”
“完事之后,自己去属地,领三个月牢狱,好好反省!”
“我等遵命!遵命!”
土匪们哪敢反驳,立刻互相抬手,“啪啪”的耳光声瞬间响起,打得又狠又响。
帝辛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语气冷冽如冰:
“记住,今日孤饶了你们,不是纵容你们偷奸耍滑。若敢再犯,或是在牢里耍小聪明——”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几人,吓得他们浑身僵硬:
“孤要是知道了,定让你们屠族灭种,一个不留!”
“我等明白!再也不敢了!谢人皇开恩!”
土匪们哭着应下,耳光扇得更狠了。
帝辛嫌恶地挥挥手:
“滚吧,别在这碍眼。”
几个土匪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地上的刀棍都不敢捡。
三霄忍着笑,琼霄递过帕子:
“夫君,擦擦手,别脏了您的手。”
帝辛接过帕子擦了擦,吐槽道:
“真是晦气,好好的游山玩水,倒遇上这么群玩意儿——
看来这天下太平久了,有些人骨头又松了,得让武庚好好管管才行。”
云霄笑着挽住他:
“好了夫君,别气了,前面就是镇子,咱们去吃点好吃的,消消气。”
帝辛点头,压下心头的不快,又恢复了往日的轻快:
“走!吃好吃的去!”
到了镇上的小酒肆,帝辛一屁股坐下,指着菜单连点七八道菜,菜刚上桌,他就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喊:
“这个酱肘子好吃!这个炒青菜也鲜!还有这个鱼,刺少肉嫩,好吃好吃!”
邻桌几个食客看得目瞪口呆,一个穿粗布衣裳的妇人拉了拉身旁的姑娘,小声嘀咕:
“姑娘,你家老爷子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看你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缺吃少穿的人家,何况当今天下太平,人人都能吃饱,怎就把老爷子饿成这样?”
三霄闻言,忍着笑意解释:
“您误会了,夫君并非饿坏了,只是觉得这些菜合胃口,就多吃了些。”
“夫君?”妇人眼睛瞪圆了,指了指帝辛的白发,又看看三霄的年轻貌美,满脸诧异,“这……这不是你仨的爷爷?”
“咋叫夫君啊?”
琼霄笑着摆手:
“什么爷爷呀,他是我们夫君,我们是他的妻子。”
这话一出,酒肆里瞬间安静了,随即爆发出低低的笑声,连掌柜的都探着脑袋往这边看。
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凑到帝辛桌前,挠着头小声问:
“老爷子,我……我还没娘子呢,您能不能教我两招?”
“咋才能让这么好看的姐姐,心甘情愿当您娘子啊?”
帝辛正啃着鸡腿,闻言差点把骨头喷出来,他放下鸡腿,擦了擦嘴,上下打量着小子瘦弱的胳膊腿,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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