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元年八月十七日,拂晓的微光尚未穿透成都平原的晨雾,中华军大营内已响起震天的号角。王忠身披玄铁铠甲,手持尚方宝剑,站在城北高地的指挥台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的成都城。“总攻开始!”他一声令下,手中宝剑直指城头,“火炮部队全力轰击,坦克部队推进至缺口处,步兵部队做好冲锋准备!”
号角声未落,两百门后膛炮同时发出怒吼,一颗颗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如同密集的流星般砸向成都城墙。大地剧烈震颤,烟尘冲天而起,整个成都城仿佛被投入了熔炉。炮弹落在城墙上,砖石飞溅,夯土崩塌,原本坚固的城墙在如此猛烈的炮火下,如同纸糊一般不断出现破损。
“轰!轰!轰!”连续三发重型炮弹击中了成都北门西侧的城墙,那里正是张献忠此前加固过的薄弱环节。一声巨响过后,城墙轰然倒塌,形成一道宽达二十余丈的巨大缺口,烟尘弥漫中,能清晰看到城内慌乱的大西军士兵。
“城墙破了!中华军破城了!”城内的百姓们躲在屋内,透过门窗缝隙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既期待又恐惧的神情。而城墙上的大西军士兵们则吓得魂飞魄散,民军们纷纷扔下手中的简陋武器,想要逃跑,却被督战队的刀枪逼回原位。
“慌什么!都给我顶住!”一名大西军将领挥舞着佩刀,嘶吼着下令,“弓箭手准备,给我射!”然而,中华军的炮火仍在持续,炮弹不断落在城墙之上,弓箭手们根本无法站稳脚跟,刚拉开弓便被炮弹掀起的气浪掀翻,箭矢散乱地射向空中,毫无准头。
王忠站在指挥台上,看着城墙缺口逐渐扩大,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坦克部队,推进!”他下令道。十辆坦克如同钢铁巨兽般启动,履带碾压着尘土,朝着缺口方向缓缓前进。坦克的发动机轰鸣作响,在晨雾中留下两道深深的履带痕迹,威慑力十足。
张献忠在皇城内得知城墙被轰开缺口的消息后,暴跳如雷。“一群废物!连堵墙都守不住!”他一脚踹翻身前的案几,抽出佩刀,嘶吼道,“传我命令!令李定国(注:此处为张献忠麾下同名将领,非降将李定国)率三万精锐,从缺口冲出,务必将中华军打回去!谁敢后退,格杀勿论!”
李定国是张献忠麾下少有的猛将,手中握着一把重剑,听闻命令后,当即率领三万精锐士兵,朝着缺口方向疾驰而去。这三万精锐是大西军最后的家底,士兵们身着精良铠甲,手持长矛、大刀等武器,气势汹汹地冲向缺口。
此时,中华军的坦克部队已推进至缺口外百米处。坦克上的机枪手看到大西军精锐冲来,当即扣动扳机。“哒哒哒!哒哒哒!”机枪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形成一道密集的火力网。冲在最前面的大西军士兵纷纷倒地,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冲!给我冲过去!杀了那些钢铁怪物!”李定国挥舞着重剑,嘶吼着带头冲锋。他深知,一旦让中华军的坦克冲入城内,后果不堪设想。大西军士兵们在他的带动下,冒着枪林弹雨,继续向前冲锋,有的士兵甚至抱着炸药包,想要与坦克同归于尽。
“坦克开炮!”坦克部队指挥官高声下令。十辆坦克同时开火,炮弹落在大西军的冲锋队伍中,炸开一朵朵血花。冲在前面的士兵被炸得粉身碎骨,后面的士兵则被气浪掀翻,冲锋阵型瞬间大乱。但即便如此,仍有不少大西军士兵突破了机枪火力网,冲到了坦克面前。
一名大西军士兵抱着炸药包,纵身跃起,想要爬上坦克。但坦克上的机枪手反应迅速,一梭子子弹射去,士兵当场倒地,炸药包滚落一旁,并未爆炸。另一名士兵则试图用长矛刺穿坦克的履带,但坦克的履带坚固无比,长矛被硬生生折断,士兵也被坦克碾压而过。
李定国看着麾下士兵如同割麦子般倒下,眼中充满了血丝。他知道,面对中华军的坦克与机枪,单纯的冲锋无异于自杀。但他身后是成都城,是张献忠的督战队,他没有退路。“弓箭手!给我射向坦克的观察口!”李定国嘶吼着下令。
大西军的弓箭手们纷纷拉弓搭箭,箭矢如同雨点般射向坦克的观察口。但坦克的观察口设有防弹玻璃,箭矢根本无法穿透,只能徒劳地落在坦克外壳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与此同时,城外的中华军火炮部队并未停止炮击。两百门后膛炮继续对准成都城墙的其他部位进行轰击,想要扩大缺口,同时压制城墙上的大西军火力。城墙上的大西军火炮早已被摧毁殆尽,弓箭手们也死伤惨重,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步兵部队,冲锋!”王忠见大西军的精锐部队已被坦克部队牵制,当即下令。五万步兵分成三队,如同潮水般涌向缺口。士兵们手持步枪,腰间别着手榴弹,在坦克的掩护下,稳步推进。
冲到缺口附近时,步兵部队与大西军的残余精锐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中华军士兵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手中的步枪上好了刺刀,与大西军的长矛、大刀展开交锋。大西军士兵虽然勇猛,但在中华军的战术优势与武器优势面前,逐渐落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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