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因为急于在宗门大比前突破修为,强行冲击瓶颈才走火入魔的。我看她可怜,就帮她捋顺了招式套路,还把《太乙心经》、《太乙剑法》的基础心法与招式传授给了她,助她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后来我在山洞附近转悠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花狐貂,就把它治好送给了她当灵宠。至于我叫她‘傻妞’,那是因为当时我忘了问她的名字,觉得她有时候固执得可爱,就随口那么叫了,她也没生气。”
林大伟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二女的神色,见她们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柳如烟含情脉脉地望着林大伟,眼中的冰霜早已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柔情,心中像是灌满了蜜糖一般甜滋滋的。
金巧巧也望着林大伟,两眼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那是幸福的光晕,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然而,当柳如烟与金巧巧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时,之前的温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如烟想起祖辈的恩怨,顿时火冒三丈,右手一扬,掉落在地上的越女剑 “唰” 地一下飞回她手中,剑尖直指金巧巧,就要刺过去。
一旁的林大伟见状,心中暗道不好,这刚压下去的火苗怎么又窜起来了。
他急忙一个箭步跨上前,挡在二女中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双手紧紧地按在柳如烟的肩膀上,柔声安慰道:“我的傻妞师姐哟,你可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都是上一辈子的恩怨啦,就像过眼云烟一般,一吹就散了。”
“你看呐,那些有恩怨的长辈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咱们得学古人,把干戈都化成玉帛,以后大家和和气气地在一起,多好呀。”
林大伟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按我们华国伟大的祖先流传下来的办法,其实如烟师姐的奶奶当初就应该原谅金师姐的爷爷。你想啊,他都失忆了,也不是故意要做出那些事儿的。要是如烟师姐的奶奶能和金师姐的奶奶一道侍奉金爷爷,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嘛,也不会有今天这些麻烦事了。只怪当时的人们思想太保守,理念不够变通,这才导致了今天的遗憾呐!”
站在一旁的金巧巧,也连忙点头附和着说道:“如烟妹妹,你瞧瞧,林师弟这办法多先进呐。他说了,让我们姐妹俩一同侍奉他呢。还说什么要大被同眠,以后咱们三个人呀,就恩恩爱爱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为那些陈年旧事烦心了。”
柳如烟并非那等愚笨之人,金巧巧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即便再迟钝也能立刻明白所指何事。
那是一个极为敏感且让她内心纠结万分的话题,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她的目光微微低垂,落在自己紧握剑柄的手上,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脑海中思绪如乱麻般纠缠在一起。
她就这样犹豫着,一会儿咬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一会儿又轻轻叹口气,带着几分无奈。
两只手不自觉地绞着白色的裙角,白皙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节都有些发红了。
她的内心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一个说要为了爱情勇敢付出,只要能跟藕哥哥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另一个则不断提醒她,这样做有违纲常,对不起列祖列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都像是在煎熬。
柳如烟在这艰难的抉择中徘徊了许久,最终,她想到 “藕哥哥” 平日里对自己的百般疼爱,想到他在山洞里悉心照料自己的画面,想到他的笑容能驱散自己心中所有的阴霾。
她告诉自己,只要 “藕哥哥” 能够高兴,自己做出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么想着,她的脸颊渐渐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就像天边绚丽的晚霞,蔓延至耳根。
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遮住了半张脸,然后害羞地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
金巧巧一直紧紧盯着柳如烟的神情,生怕她会拒绝。
当看到她点头的那一刻,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像是有无数颗星星在闪烁。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无比灿烂。
一方面,林大伟的出现就像一场及时雨,化解了她与柳如烟之间那由来已久的宿怨。
曾经,她们因为祖辈的恩怨,关系剑拔弩张,如同水火不容。
可如今,两人又能重拾姐妹情谊,这让她心里满是欣慰。
林大伟见自己好不容易化解了金巧巧与柳如烟的恩怨,让她们姐妹俩握手言和,甚至还接受了自己 “二女同侍一夫,大被同眠” 的主张,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忽然,林大伟 “哎呦” 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原来是他刚才激动之下,动作幅度过大,自己这莲藕做的手脚又不争气地断裂开来,胳膊和腿滚落在一旁,只剩下一个身子孤零零地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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