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成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他就像打不死的小强,非得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不可。然而,就在他一筹莫展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喊什么,听起来有些古怪。
苏成心头一紧,紧接着就听到门口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他立刻警觉起来,眉头紧锁,盯着门口的方向,心里纳闷:怎么回事?谁会在这种时候跑来打扰?
他喊了一声:“谁啊?干什么?”毕竟早就吩咐过家里的佣人,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现在事情本就棘手,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
门缓缓打开,吴邪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出现在苏成面前。
看到他的瞬间,苏成眼神一凝,死死盯着他,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一大早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苏成皱眉瞥了对方一眼: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说过最近很忙,没空应付外人,你怎么又擅自跑来了?
这小子简直像块牛皮糖似的甩不掉,搞得苏成太阳穴突突直跳。明明三令五申警告过多次,对方却总当耳旁风,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让苏成胸口发闷,语气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吴邪搓着手凑近,嬉皮笑脸道:师父别动怒嘛,徒弟这不是来给您搭把手的?
俗话说得好,拜师如投胎,您这样的高人我可不得抓紧机会多学学?说着便大喇喇坐下,手里还装模作样摆弄着放大镜和笔记本,活像来办案的侦探。
苏成见状气极反笑,这节骨眼上还能插科打诨,真不知该骂还是该夸。眼下局势严峻,众人神经都绷得死紧,偏生这小子浑不在意,倒衬得旁人小题大做似的。
但棘手的是,眼下每件事都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处理不当,后续引发的连锁反应怕是难以收场。
看吴邪这架势是铁了心要掺和,苏成揉着眉心妥协道:罢了,既然来了就一起研究案情。
他现在迫切想揭开九门世代守护的秘密。越是讳莫如深,越像悬在眼前的诱饵,叫人忍不住要撕开那层神秘面纱。
望着已经赖着不走的吴邪,苏成暗叹口气。总不能真把人轰出去,只得将资料摊开在茶几上。眼下最实际的,就是让这小子在查证时多少出点力。
七.
最终,他将盒子摆在桌子 ** ,两人分坐两侧,仔细端详起来。令人不解的是,盒面光洁如新,竟无半点雕刻的纹路、文字或符号。
往常这类物件上总该藏着些隐秘线索,或符号,或线条,抑或山水画卷,好歹能留下些蛛丝马迹。可眼前这物件却空空如也,莫说画卷符号,连一丝可供推敲的痕迹都没有。
这情形愈发叫人困惑。干坐着终究不是办法,两人心底不由冒出诸多疑问。僵持无益,他们各自暗自思忖起来。
吴邪正值年少,思绪跳脱,忽而灵光一闪,脱口道:“师父,您说这盒子会不会得用血浇灌?兴许暗藏什么隐形秘法,需以血为引才能显现用法?”
他本是无心戏言,闲极无聊信口胡诌罢了。说者随意,听者却上了心。
苏成闻言双目骤亮——这小子所言竟有几分道理!若真如此,设法启盒岂非迎刃而解?……这苏成果真是个疯癫鬼才,当即抄起手边小刀,往掌心利落一划。
霎时血光乍现。锋刃割破皮肤,一道口子赫然绽开。
对座的吴邪骇然失色,整个人僵在原地。他方才不过玩笑,岂料师父竟当了真。老天爷,好端端的竟真动了刀子!
这变故来得太急,震得他半晌回不过神,只得苦笑着仰天长叹:“师父您也太较真了!我就随口一说,您怎就真动起刀来?”
说着说着,他面色发青,不住偷瞥师父神情,喉间挤出几声干笑。
此刻他心绪翻涌,眉宇间尽是茫然。眼下横亘心头的谜团实在太多。
一旁的苏成却朗声大笑:“既出你口,必有缘由。我自当一试究竟!”
言罢猛然攥紧拳头。他指节发力间,掌根伤口愈发鲜明,鲜血已自创口汩汩渗出,顺着掌纹蜿蜒而下。嘀嗒声渐起,血珠接连坠落在木盒表面。
吴邪天生胆小,见到血就头晕目眩。此刻他瞥见掌心渗出的血痕,顿时双腿发软,整个人像筛糠似的发抖。他慌忙扭过头去,踉跄着退到墙角,再不敢多看一眼,生怕那刺目的猩红灼伤眼睛。
哈哈哈!苏成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就这点出息?我还当你是条汉子呢!干咱们这行见血就跟喝水似的,你这怂样可不成——得练!往死里练!他边说边咂嘴摇头,嫌弃的目光像刷子似的在徒弟身上来回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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