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看看那菜地!”
王秀娥指着后院的方向。
“那茄子,那豆角,长得多好!”
“全大院数她最勤快!”
旁边的军嫂们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
“晚意这孩子没得挑!”
“我家娃上次发烧,还是她给的退烧药呢!”
“她经常帮我们看孩子,让我们腾出手干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全是夸赞。
没有一句坏话。
刘记者站在人群中间。
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他紧紧攥着公文包。
那里面。
装着那封匿名举报信。
信上说林晚意“骄奢淫逸”、“目中无人”、“破坏团结”。
可现在。
他听到的是什么?
是勤俭持家。
是乐于助人。
是团结邻里。
这和他手里的举报信。
完全是两码事!
难道……
这封信是假的?
是有人故意陷害?
刘记者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为了这封信。
大老远从省城跑来。
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一头扎进大院。
就是为了抓个现行。
结果。
现行没抓到。
反而被上了一课。
“刘老师……”
小王记者凑过来。
小声提醒道。
“咱们是不是……搞错了?”
刘记者瞪了她一眼。
“闭嘴!”
他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他不信邪。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人?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走!”
刘记者一挥手。
“去菜地看看!”
他不信一个娇滴滴的资本家小姐。
真能种出什么好庄稼来!
说不定是顾团长派警卫员帮她种的!
这就是以权谋私!
刘记者大步往后院走。
走得太急。
脚下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
“刘记者!”
师长赶紧扶住他。
“您没事吧?”
刘记者的脸色有些发白。
他摆摆手。
“没事。”
他推开师长。
继续往前走。
刚走两步。
胃里突然一阵抽搐。
像是有只手在里面狠狠拧了一把。
“嘶——”
刘记者倒吸一口冷气。
脚步慢了下来。
他有老胃病。
平时饮食不规律就容易犯。
今天为了赶火车。
早饭没吃。
中午到了这儿。
又拒绝了师长的接风宴。
折腾到现在。
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滴水未进。
加上刚才急火攻心。
这胃病。
一下子就犯了。
而且来势汹汹。
“刘记者?”
小王发现了不对劲。
“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刘记者的额头上。
全是豆大的汗珠。
嘴唇也白了。
他想说话。
可胃里疼得根本张不开嘴。
“唔……”
他闷哼一声。
捂着肚子。
慢慢蹲了下去。
“刘记者!”
“快来人啊!”
“刘记者晕倒了!”
周围瞬间乱成一团。
师长急得团团转。
“卫生员!快叫卫生员!”
军嫂们也吓坏了。
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
怎么说倒就倒了?
刘记者蜷缩在地上。
疼得浑身发抖。
他感觉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
太丢人了。
堂堂省报大记者。
来查人家的黑料。
结果自己先倒下了。
就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让一让。”
人群分开一条缝。
林晚意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子。
还冒着热气。
她蹲在刘记者身边。
“刘记者。”
她的声音很平静。
没有丝毫的幸灾乐祸。
“先把这个喝了吧。”
刘记者费力地睁开眼。
看着面前的林晚意。
她逆着光。
脸上带着淡淡的关切。
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刚才那么刁难她。
她……
居然还肯给他送水?
“我……”
刘记者想拒绝。
但他实在太疼了。
嗓子里火烧火燎的。
林晚意没等他说话。
直接把搪瓷缸子凑到他嘴边。
“喝吧。”
“温水,放了点红糖。”
“暖胃的。”
刘记者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温热的液体流进嘴里。
带着一丝奇异的甘甜。
不像普通的红糖水。
倒像是……
山间的清泉。
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奇迹发生了。
那股像刀绞一样的剧痛。
竟然在瞬间缓解了不少。
一股暖流。
包裹住了他痉挛的胃。
舒服得他差点哼出声来。
刘记者震惊地看着林晚意。
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搪瓷缸子。
这水……
怎么这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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