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乐氏”那宽敞却压抑的办公室里,李乐和仿佛被恶魔附身,彻底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他凭借着近乎偏执的执着,通过各种渠道多方打探,终于隐约确定马利文便是与王可平传出绯闻的神秘富商。刹那间,他内心深处那股强烈到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以燎原之势瞬间将他仅存的理智焚烧得一干二净。在他那已然疯狂的认知里,王可平就如同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珍宝,只能属于他,任何人妄图染指,都将成为他不共戴天的敌人。
此刻的他,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毫不犹豫且毫无顾忌地着手对马利文发起挑战。他全然不顾这一冲动行为可能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那些关乎“新乐氏”生死存亡的后果,在他疯狂的执念面前,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他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不顾一切地将“新乐氏”的未来、家族的声誉以及所有的一切,都作为这场疯狂赌局的筹码,只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那如饥似渴的疯狂执念,夺回他自认为本就属于他的女人。他开始调动各种资源,策划着一场又一场针对马利文的商业行动。商业谈判桌上,他言辞犀利,态度强硬,每一个决策都充满了攻击性;市场策略上,他不惜一切代价,试图挤压马利文的商业空间,仿佛要将对方逼入绝境才肯罢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疯狂,那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然而,这种疯狂却让他逐渐迷失了方向,忽略了身边所有人的劝阻。
忠叔和谭龙心急如焚,他们深知李乐和的行为如同玩火自焚,必将给“新乐氏”和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忠叔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担忧,他快步走到李乐和面前,双手用力按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说道:“乐和,你可要冷静啊!你这样冲动行事,只会让局面变得更加糟糕。马利文在商界根基深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咱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就把‘新乐氏’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啊!”
谭龙也在一旁焦急地附和道:“是啊,乐和!你仔细想想,你这么做,不仅会让公司陷入危机,还可能影响到整个家族。感情的事可以慢慢解决,但公司一旦垮了,就很难再东山再起了。咱们得从长计议,不能这么鲁莽啊!”然而,此时的李乐和哪里听得进去。他用力甩开忠叔的手,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大声吼道:“你们懂什么!王可平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马利文敢插手,我就要让他知道,招惹我李乐和的下场!”
忠叔和谭龙无奈地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绝望。他们清楚,此刻的李乐和已经被疯狂的执念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他们深知,老天仿佛又一次无情地将一个几乎无解的难题,重重地砸在了李乐光的面前。这个难题犹如一座高耸入云、陡峭险峻的高山,横亘在他们面前,山壁光滑如镜,找不到任何可以攀爬的着力点,让人看不到一丝解决的希望。因为李乐和的疯狂,已经让局面变得错综复杂到了极点,各种利益纠葛、情感冲突相互交织,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探寻,似乎都找不到一个能够解开这死局的完美方案,让人感到深深的无力与绝望。
李念云在内心经历了一番翻江倒海般的思想斗争后,终于狠下心来,不顾一切地回到了香港。一下飞机,她便如同一颗离弦之箭,心急火燎地径直冲向父亲的办公室。此刻,她的脑海中唯有一个坚定的念头: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恳请父亲出手,救救“可平妈妈”。
她近乎疯狂地推开父亲办公室的门,连气息都尚未调匀,便带着哭腔急切地说道:“爸爸,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可平妈妈’呀!她和马利文结婚,真的是迫不得已,她根本就不爱那个男人。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挽救‘雨润’,不想眼睁睁看着家族的产业毁于一旦,同时也是为了二叔啊!”李念云的双眼满是焦急与恳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得厉害,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稍稍停顿,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些,但情绪依旧难以抑制,接着说道:“爸爸,我真的能感觉得到,‘可平妈妈’对二叔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她愿意为二叔付出一切,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幸福。而且,他们的感情是在她和您离婚四年之后才开始的呀,他们是真心相待的,这份感情不应该被这样残忍地拆散。爸爸,您就帮帮他们吧!”
李乐光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小云,爸爸知道这些。”然而,他并没有答应女儿什么,只是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纠结,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深知女儿的请求并非无理取闹,可如今的局面错综复杂得如同乱麻,每一个决策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他实在无法轻易给出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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