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许在端午节的第二天出生,农历五月初六,那天阳历日期是6月19号。
她在上初中前,几乎没过过生日,因为每次她的生日都跟端午混在一起过了。
前一天刚过端午,家里不会在第二天单独给她过生日,所以她约等于没过生日。
当时年龄小,她不满地提出过抗议,想单独过生日。
然而她的抗议无人理会,压根没人在乎,甚至说她不懂事。
之后温如许就没再说过单独过生日这种话,一直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上了初中,温如许跟朋友说自己的生日,都是说阳历,正好她身份证上登记的也是阳历日期。
初、高中六年,朋友为她庆生,都是按照阳历日期为她庆祝。
时间一长,温如许都快忘了自己的农历生日。
凌晨十二点刚过。
温如许累得昏昏欲睡时,叶江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她脸,在她耳边说:“生日快乐,许许。”
随即脖子上一凉,一条金镶玉的翡翠玉佛项链戴在了她脖子上,链子是细细的黄金链。
温如许一下坐了起来,摸了摸项链,诧异地看着他:“我生日还没到呢。”
叶江笑:“今天是你的农历生日,6月19号那天再给你补一个,过两个生日。”
温如许这才想起自己的农历生日,心里一暖,随即又一酸,想哭。
她抿了抿嘴,声音微微哽咽:“生日都是过一个,哪有过两个的?”
叶江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摸了摸她头:“二十岁,就是要过两个。”
温如许鼻子一酸,眼泪滚了下来。
叶江赶忙为她擦了擦泪,低声哄道:“哭什么?不喜欢项链么?”
温如许连忙摇头:“没有,很喜欢。”
叶江单手捧起她脸,低头亲吻她泛红的眼尾,薄唇沿着她白嫩湿润的脸一寸寸往下碾,最后落在她水润红嫩的唇上,含一下松一下,吻得极尽温柔。
他暂时不能陪她过端午,只能陪她多过一个生日,来弥补对她的亏欠。
温如许被吻得迷迷糊糊,心里那点因感动而泛起的酸涩慢慢消失,转化成酥酥麻麻的痒。
第二天,温如许起晚了,睡到十点多才起来。
她下楼时,叶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突然笑了下。
听到脚步声,叶江转头看向温如许,唇边笑意更深。
挂了电话,叶江朝她招手:“过来。”
温如许不慌不忙地下楼,走到他跟前:“跟哪个红颜知己打电话呢,笑这么开心?”
叶江一怔,挑了挑眉,随即笑出声:“吃醋了?”
温如许顿时窘得无地自容,红着脸偏开头:“没有,我就随口一说。”
叶江伸手搂住她腰,把她抱在腿上,食指拨了拨她唇:“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温如许打他:“我没有吃醋!”
叶江捉住她手:“好好好,你没有,我吃醋,我吃醋行不?”他握着她白皙软嫩的手揉了揉,“手打痛没?”
温如许抽走手:“你今天不忙吗?”
叶江:“宝贝儿,你不能把你男人当驴使。”
温如许嘴快地说了句:“你跟驴也没区别。”
叶江再次怔了下,随即嗓音沉沉地笑出声。
温如许脸上顿时火烧火燎的烫,一下红了起来,从脸红到脖子。
叶江凑到她耳畔,含了下她粉红的耳垂,嗓音低哑地说:“倒也不用把我夸那么好。”
温如许脸更红了:“你不要脸。”
叶江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笑着逗她:“是谁说我跟驴没区别的,嗯?”
温如许气鼓鼓地抿着嘴,抬起手在他身上一顿乱捶。
然而叶江一身肌肉,胳膊、肩膀、胸膛,全身都硬邦邦的,她没把叶江打痛,反把自己的手打痛了。
叶江赶忙握住她手腕,制止她自虐。
“乖,别打了,快去换衣服,一会儿带你出去玩。”
温如许立马抬起头:“去哪儿玩?”
叶江:“带你去吃火锅,坐轮渡夜游长江。”
温如许眼中一亮,蹭一下从叶江腿上站起来,转身跑上楼。
叶江姿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笑容宠溺地看着她。
他刚才打电话,就是在安排今天的行程。
顾山河被调去了西部战区,驻守在渝城。
他跟顾山河说,今天去渝城,坐私人公务机,让顾山河接应一下。
顾山河:“你现在不是特种部队的队长了,你一个浑身充满铜臭味的商人,老子两杠一星的正经军人,接应你?”
叶江语气淡然地说:“你们那个什么战斗机,研发还差多少钱?”
顾山河:“南山有家火锅味道不错,吃完火锅,晚上还可以坐直升机欣赏山城的夜景,顺便再坐轮渡夜游一圈长江。”
叶江笑了下:“好,你来安排。”
温如许回到楼上,没急着换衣服,而是拿出纸笔,在便签纸上写写画画,磨蹭了十几分钟,最后写下了三条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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