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封渊感兴趣的接过信件,只是这一看,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
信封上虽然没有寄信人地址等,但邮戳上有邮局地名。
——青川公社邮局。
再看信上的字,不是小青梅的又是谁的?
想到小青梅回了一趟沪市,就把自己嫁了,封渊又是一阵懊恼,如果早点跟她表白,也或者他早点跑去沪市找她,他俩也不会生生错过。
等他处理好家里的事后,备好彩礼准备去娶她,才得知她已经嫁人,还随军了。
林霜哪里知道,她为了不让人查到她,特地用原主的字迹,不想却让自己掉了马甲。
“去,把刘德海和钱婉月带回来,多带些人手,阵仗搞大点,厂里快吃中午饭了,去食堂抓,务必宣扬一下他们做的事情。”
秘书小马张大嘴巴,“老大,你不先查一查?万一是诬告呢?”
“啰里吧嗦作甚?实话跟你讲,我亲眼瞧见,如今有人举报,正好把人拿来,免得污了空气。”
小青梅是个老实人,从不撒谎,她能举报,肯定是真的。
小马这才拍拍受惊吓的心脏,“还以为老大你转性了呢,行,我马上安排下去,”
想到老大刚刚的意思,像是让自己亲自去,立即又改口,“我亲自去,那老小子胆儿忒肥,指不定还做了什么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事,我去带人,顺便查抄,说不定能找到更多证据。”
再说钱嵩父子俩家属院堵人无果后,父子俩就四处找关系,终于打通一条关系,见到了钱美月和何泽阳。
先见的钱美月,他们家娇养长大的老二。
短短半月时间再见,父子俩差点认不出来。
钱嵩还没说话,钱淮南已经心疼的抓住钱美月瘦得跟鸡爪似的手。
“美月,你受苦了!”
“他们是不是不给你饭吃?他们虐待你了?你等着,我去找他们说理去。”
钱淮南转身就要去找人拼命,但被钱嵩厉声呵住。
“站住,你如果想美月永远出不去,你就去闹。”
“爸,可是美月她……”
“闭嘴!你先出去,我跟美月说几句。”
人家只给了十分钟时间,再让情绪上头的儿子耽搁下去,他都不用说正事了。
等儿子一出去,钱嵩就压低声音。
“美月啊,爸爸一直在外为你奔走,但爸爸能力有限,让你吃苦了。”
钱美月眼泪簌簌的落,“爸,我知道的,我没怪爸爸。但爸,我不想待在这里,你快些想办法救我出去。”
想到跟她一起进来的另外一个姑娘,前天就吃了花生米,钱美月害怕得瑟瑟发抖。
钱嵩看着这个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心里不难受是假的,到底是真心养过。
“爸在想办法。”
“爸,你去找何伯伯吧,他一定有办法。”
在钱美月眼里,京市的何伯伯无所不能,跟爸爸的关系也非常好,就是不知道爸爸咋不去找何伯伯,还是说何伯伯不愿意救自己?不应该啊!
钱嵩有点绷不住,眼看时间快到了。
钱嵩眼神闪烁了下,“美月啊,你脖子里带的玉坠呢?没被他们搜去吧?”
带在身上的东西,肯定被搜走,但她一年前就不带身上,爸爸不是知道吗?
“爸,我藏在家里。”
眼看时间只剩最后一分钟。
“美月啊,你告诉爸爸,坠子你藏哪?这或许能把你救出去。”
钱美月一听,有些犹豫。
玉坠是她十六岁时,何伯伯赠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并悄悄嘱咐她,东西很重要,任何人索要都不能给,包括父母。
钱嵩一看女儿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
叹了口气,“美月啊,我是你爸爸,难道会害你不成?”
“罢了,不讲就不讲吧。”
见钱嵩难过,钱美月心一横,拉住钱嵩的衣袖,“爸,在……”
“时间到!”
出了思委会,钱嵩浑身轻松,脸上难掩喜悦。
钱淮南希冀的看着父亲,“爸,是不是美月没事了?”但瞧了眼后面没妹妹的身影,钱淮南甚是疑惑,“爸,他们是不是答应放妹妹走,那我们什么时候来接她回家?”
钱嵩没理儿子,走到无人角落,钱嵩站定,眼睛深不可测的凝视自己儿子。
“淮南啊,你是不是也觉得你何伯伯更好?我这个父亲有没有都无所谓?”
钱淮南不敢看父亲的眼睛,眼神躲闪的假装去看路边的雪树银花。
“没有的事,在我心目中,你依然是最伟岸的父亲。”
钱嵩呼出一串热气瞬间结冰,拉了拉脖子上的紫貂皮围脖,也不想计较儿子的言不由衷。
想到马上就能拿到那把钥匙,钱嵩定了定心神,觉得也该把压在心里的秘密告诉亲儿子,这小子也该有些担当。
“淮南啊,记得小时候,你和你妹妹在巷子里玩,是不是见到你们兄妹的人,都会说你们兄妹不像,还打趣你妹妹是不是从哪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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