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能喝酒吗？”
“为什么不能，子肖，拿酒来。”
“那我能喝吗？”
“你没喝过酒吗？”
舒小摇了摇头，“虽然不过敏，但是没有尝试过。”
“过年，喝点没关系。”
于是乎，一人一罐啤酒喝起来。
舒小感觉头晕晕的，两颊酡红，她看王子肖的目光，微醺中带着一丝痴迷。
“你怎么这么好看。”舒小笑得意外开心，她捏上王子肖的脸颊，“特别是你穿西装的时候，真的就跟王子一样。”
看样子，舒小是醉了，她的酒量，三分之一罐啤酒。
舒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倒进王子肖的怀里，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
“顾黎书找过你吗？”
“没有。”
“没有就好，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她要是再敢来骚扰你，我咬她。”
一双兔爪爪，不安分起来。
“爸，小小好像喝醉了，我送她去房间休息。”
“去吧。”
“我没醉，你是王子肖，我认识你。”
王子肖抱起舒小，带她回卧室醒酒。
“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你好看。”
“我性感还是她性感？”
“你性感。”
舒小突然就哭了出来，“你说谎，明明就是她性感，所以你才选她，不要我了。”
“没有，我爱的人只有你。”
“你骗人，王子肖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舒小趴在王子肖的肩膀上，痛哭流涕，嘴里反复的重复着那一句话，“我该怎么办”。
“小小，是我不好，伤害了你。”
王子肖抱着舒小，在房间里踱步，直到她在轻微的抽泣声中睡着了。
时不时的，她还轻抽一下。
王子肖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擦去眼泪。
“睡了？”
“嗯，哭了好一会儿。”
“小小是个贴心的孩子。”
“我刚认识小小的时候，她连话都不敢跟我说，第一次去机场接我，她吓呆了，还特别容易脸红……”
他们喝着啤酒，聊着关于舒小的以前事情。
回到房间后，迷迷糊糊中，古正阳拨出一通电话。
唐婉婷坐在梳妆台前，正在保养皮肤，有陌生号码来电。
“婉婉，我喝多了，你来接我回去。”
是古正阳的声音，唐婉婷的心头不由一颤，她拿起手机，走出房间。
“你喝酒了吗？”
“喝了，你快来接我回去，明天有早课，我怕迟到。”
“你在哪里？”
他的酒量，三瓶啤酒就能醉倒的人。
“上海……”
“上海哪里，喂，说话……”
他还记得，要是喝醉酒了，就给她打电话，她会来接他回学校。
唐婉婷挂断电话，古正阳好像睡着了。
“谁打来的电话？”王墨问道。
“一个很多年没见过面的大学同学。”
“找你帮忙？”
“差不多，拒绝了。”
“子肖在酒店定了年饭，明天中午大家一起去。”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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