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里面仅穿着一件水红色绣金丝牡丹肚兜和同色裘裤的窈窕身姿!那光滑白皙、曲线玲珑的背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罗彬眼前。
在罗彬几乎石化的目光中,李云睿动作自然地侧身躺上了软榻,背对着他,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甜腻入骨的慵懒:
“本宫不方便直接趴着,那样不舒服,只好这样侧躺着劳烦闲儿了。你就给本宫按按肩,捏捏背便好。”
说罢,她似乎觉得还不够,竟反手伸到颈后,轻轻一扯,将那维系着肚兜的细绳解了开来!
虽然并未完全松开,但那欲遮还露的姿态,以及侧躺时身前那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的饱满弧度,比完全赤裸更具冲击力!
李云睿显然也是豁出去了,她这幅姿态,哪怕是林若甫甚至是太子都没有见过,今天却是便宜了罗彬。
“咕咚。”
罗彬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他只觉浑身血液仿佛瞬间沸腾,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朝着下三路汹涌而去。
眼前这白花花的美背,那惊心动魄的侧影曲线,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属于李云睿特有的成熟魅惑的体香,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理智极限。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体内归元诀急速运转,强行将那股燥热压了下去。
同时,他将感知力催发到极致,如同雷达般再次扫描整个广信宫!
奇怪!依然没有任何埋伏!
除了那些远远避开的宫女太监,再无任何高手气息!
这李云睿,竟然真的孤身一人,以如此毫无防备的姿态面对他?她是真不怕自己狼性大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还是说……这本身就是她计划的一部分?一个更加凶险的陷阱?
“闲儿啊~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开始吧,本宫这肩膀,实在是酸得紧呢……”
李云睿催促道,那声音腻得仿佛能滴出蜜糖,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钩子,撩拨着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罗彬深吸一口气,眼神恢复了清明与冷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你想玩儿,那我就陪你玩玩!看看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顺便……他心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报复念头,既然你又来这套,今晚少不得再来给你“加加料”,让你这春梦做得更“丰富多彩”一些!让你有火不敢撒!憋的你内分泌失调!
他不再犹豫,缓步走到软榻前,侧身坐在榻边,刻意与李云睿的身体保持了一点距离。
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那光滑如玉的脊背和若隐若现的浑圆轮廓上,鼻尖萦绕着那股混合了沐浴花香与成熟女子体香的浓郁气息,他心中默念清心咒,面上却是一片医者的专注与平静。
“殿下,臣冒犯了。”
罗彬告罪一声,然后伸出双手,指尖蕴着一丝温润的归元诀真气,轻轻按上了李云睿圆润的肩头。
指尖触及肌肤的瞬间,李云睿似乎猝不及防,背部优美的肌肉线条猛地绷紧了一下,但随即,便在那恰到好处的力道和温润真气的疏导下,迅速放松下来。
她甚至发出了一声极其满足、带着颤音的悠长叹息:
“嗯……舒服……”
罗彬目不斜视,心无杂念,只是按照疏通经络、缓解疲劳的手法,不轻不重地在她肩颈和上背部几个穴位揉按着。
他的动作专业而克制,仿佛手下并非一具充满诱惑的绝美胴体,而只是一具需要治疗的普通病体。
李云睿侧躺着,享受着罗彬的按摩,春光半泄,姿态慵懒得像一只餍足的猫。
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罗彬聊天,声音依旧甜腻。
“闲儿不仅文采风流,这医术也是通神呢。陈院长的腿,大宝的痴傻,婉儿的肺痨,都被你治好了,真是令人惊叹。”
“殿下过奖,不过是机缘巧合,略尽绵力。”
罗彬嘴上谦虚,心里却冷笑,来了来了,继续捧,我看你能捧多高。
“闲儿师从费介先生,想必用毒一道,也是青出于蓝吧?”
李云睿话锋突然一转,语气依旧带着笑,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说起来,上次闲儿来广信宫与本宫相见之后,本宫这身子,就总觉得有些异样呢……闲儿当时,莫非是给本宫下了什么……特别的‘礼物’?”
罗彬按揉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面上却瞬间装出一副茫然又带着些许委屈的表情:
“殿下何出此言?臣上次前来,乃是奉旨查案,与殿下相谈也是恪守臣礼,岂敢对殿下有丝毫冒犯,更遑论下毒?殿下此言,臣实在惶恐,听不懂。”
李云睿透过旁边梳妆台模糊的铜镜,观察着罗彬的表情,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心中也是惊疑不定。
难道真的不是他?可那种诡异的梦境,以及那体内隐隐躁动的热流……
她嫣然一笑,仿佛刚才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闲儿莫要紧张,本宫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如此恪守礼数,又怎会行那等龌龊之事?是本宫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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