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书记走了，都过去了。以后我还要请你多关照？”成瀚毓坐在办公桌后，竖起双眼打着这个肉呼呼的东西。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成书记，你这是哪里话呢？你的雷霆风暴，到还在余威还在呢？我还是要请你多关照。你刚进办公大楼，我正还要去迎接你呢，接上面的通的，西北来的赵朝阳给你拾班子。刘英任吴越市委书记，周强任越山的老大。曹茹女不变，级别上悄悄的往上提个了半级。其他没有变。政府那边的大总管还蔡培。”
“我那算什么风暴，不就扫了几片落叶吗？你们这的四大家族，我可是一个也没有动。不是吗？”
“还是我们的城书记，门清。门清。”
“你是站队哪家啊？”成瀚毓笑着问：
“我那家都不站，我一个外号大肉球，我谁也不粘，不能还怎么与老庄相处啊。”
“以后我们相处了，说说吧，四大家族。”
“成书记，就是百家姓的第一句：赵钱孙李。势力最大是李家。吴江李家。几乎控制了整个吴江的皮毛制品业和娱乐业。李主任我就不用介绍了。你比我还熟。李明玉现在可以国际人士，不过李明玉，与吴江李家虽有粘亲，可一丁点关系也没有，主要是李明玉打心里看不起他们，他当着他们赵家祖宗排位，说他们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拔鼠，天天叫他土包子。从不拿正眼瞧他们。说一事，NG要招工，李家的人来找，却被他挡在大街上羞辱一顿，赶走。所以，李家就是李家，与李公子没有半毛关系，与李主任就更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只是他们扯虎皮做大旗罢了。可以说吴江李家与他们之间，还有点小过节。你想啊，一个把亲舅舅都送去的主，谁敢惹。”
“赵家。就是越山的赵家，与你搭档的赵朝阳，就是他们家的大公子。当年的高考理科状元。北大高材生。比我还长一岁，我是那年的文科第一名。他们家控制着建筑业，建材等相关产业。”
“钱家呢？和一家外来的公司合作，主要是作水务。极其低调，一个走路也违开的家族。周济是他们家的女婿。”
“最后是孙家吧？”
“这孙家，搞地产的，当年也是四大家族最富的家族。在吴越，她们家的狗走路，都横着走的主。只是现在地产不行了，听说是让和生地产给拖死了。现在，虽不如过去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孙家不多说，两个人物要记着，就是吴越姐妹花。大的叫孙望月，嫁给曹德民家，是曹家的儿媳，有江南才女之称。说来还与你成家粘着亲。别一个大小姐孙望舒，刚从国外毕业回来了。听说和庄严的女儿是一个学校：巴黎文理研究大学。也是经济学博士生。最利害的是就这个小女子，孙望舒，有不栉进士之称。有传李家公子，李明玉在追她。”
“四大家族你介绍完了，介绍下你自己吧。”
“本人，霍萧墙。有霍起萧墙之意。开个玩笑。当的文科状元。写的一手好毛笔字，可不能与你比。我见过你的字。不是恭维你，我在写毛笔字上，从不恭维人。是真心话，你有童子功，我没有。就差这个。毛笔字，我还是很有几分自信。庄严都说跟你有的一拼，可我心里知数。你字中灵气，我没有多是戾气。从清华毕业后，在那干什么校做讲师，到博士导师。后进机关工作。在这个鬼位子上一干，就是二十年。和蔡培一个，有不倒翁之称。”
“你不怕认真吗？”
“我想好了，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低三下四的活，我干不出来，我会毛笔字，太不了去公园门口卖字去，当年我读大学时，又不是没有卖过。别看我长的不对不起我祖先霍光。文人的那点傲气，我还是有点。我也听蔡培说了，与你相处，简单，是什么就是什么？大家都简单来。你也别给我小鞋，我不给你云里腿。”
“刘英、周强跟我好多年了，他们来我这，不用通报，可以直进。”
“这个我清楚，不过，你一来，富山派可以得势了。大家都在传。”霍萧墙说：
“那赵朝阳来呢？”
“那是本土派，可怜的就是你那会儿调来的外来派。”
“新政为什么停了？”
“伤人太多。小范围没有事。区域一大，难调。所以庄严给了个半停状态。所以上面说他软呢。”
“你下去吧。有事我找你。”
“好的。你还是用庄严的办公室，还是你另弄。”
“老庄的吧，质补。郭亚男不是在蔡培那边好好的，怎么么来这了。”
“我不清楚，是借调。原一秘退休了，就借她来了。有能力，会来事，人还漂亮。”
“今天第一天上班，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成瀚毓问：
“一些地市区的一二把的全到了，在坐议室等你着作指示。”
“见面会就不要弄了，都熟悉。让他们回去，跟他们说，我会下去转一圈。让他们按新政的考核，把一些数字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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