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
"我会尊重她们的想法，但不会放弃我们的感情。我们可以慢慢来，给她们时间适应。"
谢秀蓉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轻轻点了点头。
上午十点左右，李婉灵和李婉琳就来到了医院。
一进门，李婉琳就兴奋的跑到母亲床前："妈！医生说你们用了特效药，很快就能出院了！"
谢秀蓉笑着摸了摸小女儿的头。
"是啊，很快就能回家了。"
李婉灵则站在稍远的地方，目光在母亲和李明之间来回游移。
她敏锐的察觉到两人之间不同以往的氛围，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李明。"
她突然开口。
"单独聊聊吗？"
李明和谢秀蓉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点点头。
"好。"
两人来到病房外的走廊长椅上坐下。
李婉灵双手紧握放在膝上，似乎在组织语言。
"灵儿，你想说什么？"李明温和的问道。
李婉灵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和妈妈......是不是......"
李明心中略微有点诧异，但表面保持镇定。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不一样了。"
李婉灵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看她的眼神...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像以前了。"
李明沉默了片刻，决定部分坦诚。
在这次生病期间，我和蓉姨互相照顾，确实......关系更亲近了。"
李婉灵的眼睛顿时瞪大！
"灵儿。"
李明慎重的选择着词语。
"有些事情......等我们出院后再谈好吗？现在最重要的是蓉姨的身体恢复。"
李婉灵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但是......"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请不要伤害她。妈妈她......很脆弱。"
李明笑着安慰道："我永远不会伤害她，也不会伤害你和琳琳。相信我。"
回到病房后，李明注意到谢秀蓉投来询问的目光，他微微摇头示意没事。
但李婉灵明显情绪低落了许多，不再像往常那样活跃。
午饭后，姐妹俩离开了医院。
谢秀蓉立刻问道："灵灵跟你说什么了？"
李明叹了口气。
"她察觉到了。问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谢秀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她知道了？"
"不完全是。"李明安慰道。
"我只是说我们关系更亲近了。答应她等出院后再详细谈。"
谢秀蓉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她估计会恨我的..."
"不会的。"李明坚定的说道。
"给她一点时间，她会理解的。"
谢秀蓉没有再说话，但李明看得出她内心的挣扎。
他握住她的手，无声的传递着支持。
下午，特效药开始发挥作用。
李明感觉神清气爽，仿佛重获新生。
谢秀蓉的气色也好转许多，脸颊有了血色
医生检查后满意的宣布，如果继续保持这种恢复速度，三天后他们就可以出院了。
夜幕降临，病房再次安静下来。
李明坐在谢秀蓉床边，两人一起看着窗外的夜空。
"李明，"谢秀蓉突然说，"如果...如果我们决定在一起，你想过以后的生活吗？"
李明转向她，认真的点点头。
“我会公开我们的关系，带你认识其她人。”
谢秀蓉震惊的看着他。
"公开？你...你还这么年轻......"
"年龄真的不重要。"
李明微笑着说道。
"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经历了生死！"
谢秀蓉的眼眶湿润了。
她伸手抚摸李明的脸庞，声音哽咽。
"谢谢你...让我在中年之后还能感受到这样的爱情....."
李明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
"这才刚刚开始，蓉姨。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谢秀蓉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和希望。
无论前方有什么困难，至少此刻，他们拥有彼此。
出院那天，阳光格外明媚。
谢秀蓉看着医院大门外久违的蓝天，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我们回家吧。"她轻声说道，伸手握住两个女儿的手。
四人相视一笑，朝着阳光走去。
回到家后，谢秀蓉看着两个女儿兴奋的样子，又看看站在一旁微笑的李明，心中五味杂陈。
住院的日子里，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冰封多年的心渐渐融化。
但每当想到女儿和他的关系，她又感到一阵愧疚和不安。
"蓉姨，您先休息一下，晚饭好了我叫你。"
李明轻声说道，眼神中带着只有两人才懂的温柔。
谢秀蓉点点头，脸上浮现一抹红晕，赶紧转身去了卧室。
晚饭时，李明特意和姐妹俩一起做了几道清淡的家常菜。
谢秀蓉惊讶的发现，这些都是她住院期间随口提过喜欢的菜式。
"尝尝这个清蒸鱼。"
李明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她碗里。
"特意让人从千岛湖运来的。"
李婉灵和李婉琳交换了一个眼神。
姐姐李婉灵轻咳一声。
妈，李明对您可真好，我们都没这待遇呢。"
谢秀蓉的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在桌上。
李明赶紧打圆场。
"蓉姨身体刚好，需要特别照顾。来，灵儿，琳琳，你们也多吃点。"
饭后，姐妹俩主动去厨房帮忙收拾。
谢秀蓉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李明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
"医生说要补钙。"
他在她身边坐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谢秀蓉接过杯子，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她像触电般缩回手，牛奶差点洒出来。
李明眼疾手快的稳住杯子，却也因此靠得更近。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萦绕在她鼻尖，让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小心点。"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谢秀蓉不敢抬头，只是小口啜饮着牛奶，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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