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问。
“是沈心妍的律师。”他低声说，“他说要见我。”
“见你做什么？”
“可能是想谈什么条件。”他放下筷子，“我得去一趟。”
她点点头：“我陪你。”
他怔了一下：“你不怕？”
“怕什么？”她淡淡一笑，“我已经不再怕她了。”
他们赶到约定地点时，沈心妍的律师已经等在那里。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情严肃。
“傅总，顾小姐。”他点头示意，“沈小姐希望你们能撤回对她父亲的商业调查。”
“不可能。”傅斯年直接拒绝，“她父亲涉及多起商业诈骗案，我们不会姑息。”
“如果你们执意推进，她手上还有一些关于你们合作项目的不利证据。”律师缓缓说道，“虽然可能不如之前那么有效，但她还是可以制造一些麻烦。”
顾清欢冷笑一声：“她还有什么证据？”
“比如……”律师停顿了一下，“一段你们在项目初期私下修改合同条款的录音。”
空气瞬间凝固。
“你们可以否认。”他继续道，“但舆论一旦发酵，影响还是会存在。”
傅斯年站起身，语气冷淡：“回去告诉沈心妍，让她别做无谓挣扎。我们不会再给她机会。”
律师收起文件，起身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怎么看？”她问。
“她在虚张声势。”他握住她的手，“但她肯定还在想办法。”
“那就让她试试。”她眼神坚定，“这一次，我会亲手把她钉死。”
窗外夜风拂过，树影摇曳。她低头看着掌心交握的手，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只能被动挨打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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