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拨通技术科的电话。
“请立刻将那份台历的原始图像发给我。”
挂断电话后，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K-07、盘蛇徽章、条形码纹身、黑鳞组织、安南……
这些词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像是一幅拼图的碎片，逐渐显现出轮廓。
但我还没看到完整的画面。
门被敲响，打断了我的思绪。
“晓薇。”同事探头进来，“局里刚接到通知，有一名目击者声称曾在事发前见过那个戴黑色夹克的男人。”
“他在哪？”
“已经在审讯室了。”
我站起身，拿起笔记本，快步朝审讯室走去。
走廊尽头的灯光忽明忽暗，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爆炸后的焦味。
我推开门，看见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坐在桌前，神情紧张。
“你说你见过那个人？”我坐下，翻开笔记本。
他点点头：“是的，就在爆炸前大约半小时。他站在商场外的花坛边上，好像是在等人，又好像在观察什么。”
“你有没有看清他的脸？”
“没，他戴着口罩，帽子压得很低。但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腕上，有个纹身，像是……”
他迟疑了一下，抬起自己的手臂，用手指在皮肤上划了几下。
“是这样的形状，有点像条蛇，绕成一圈。”
我猛地抬头。
那是盘蛇徽章的图案。
也是K-07的标志。
审讯室的灯忽然闪烁了一下。
男人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
而我，已经站了起来。
“谢谢你的配合。”我合上笔记本，“你可以走了。”
他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匆匆离开。
我站在原地，盯着桌上那份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
K-07、安南、盘蛇徽章、黑鳞组织……
一切都在向一个方向汇聚。
而我，已经站在了风暴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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