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堪堪停稳，我一把推开门，纵身跳下。脚底触到冰冷的金属地面，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心脏咚咚狂跳。林悦和秦虎紧跟着下了车，他俩脸色煞白，眉头拧成了麻花。
“走。”我冲他们点点头，转身就往基地里头钻。
指挥中心里满满当当都是人，烟味刺鼻，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个老者坐在主位上，旁边围着几个穿军装的军官和势力代表，气氛压抑得让人胸口发闷。
“楚风回来了。”老者抬眼扫了我们一下，声音低沉，“说说，情况咋样。”
我没啰嗦，直接开腔：“那个装置一启动，多元宇宙的平衡就完蛋。而咱们——”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是启动的关键。也就是说，咱每用一次异能，都在催它启动。”
这话一出，会议室炸了锅。
“这什么鬼东西！”一个穿皮衣的中年男人一拍桌子站起来，脸涨得通红，“你是说咱们动手成帮凶了？”
“目前看是这样。”我语调平稳，眼神却像钉子一样坚定，“但咱还有机会拦住它。”
“咋拦？”一个戴眼镜的女军官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怀疑。
我把系统界面投射到屏幕上，调出情报图：“第一步，找到‘虚空共振核心’在哪；第二步，切断它和其他位面的能量联系；最后，得有人进核心里面，手动关掉它。”
“这跟自杀差不多。”一个年轻军官小声嘟囔。
“我去。”我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你疯啦！”林悦急得脸都变了色，声音都颤了，“那是冷夜的老窝啊！”
“就因为是我，我必须去。”我看着她，“只有我能稳住异能波动，不触发最终程序。”
会议室安静了几秒。
“要是没别的办法……”老者慢慢点点头，“我们支持你。”
“谢谢。”我站起身，“不过，我得要系统全力帮忙。”
【确认权限认证……权限等级：S级。功能解锁进度：95%。即将开放‘空间跃迁’模块，请做好准备。】
我嘴角微微一勾：“看来，难走的路才刚开始。”
接下来几个小时，基地高层把所有势力代表都叫到一起开会，商量怎么对付神秘组织的阴谋。
我站在投影屏前，背后是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
“各位。”我提高音量，“现在不是打不打的问题，是怎么打赢。冷夜已经在弄启动装置了，咱们不赶紧行动，等它全启动了，就完了。”
“说得倒容易。”一个穿黑色作战服的男人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你们能查到情报，不代表我们都敢去送死。”
“我懂你们担心啥。”我目光扫过全场，“怕死人多、怕后勤跟不上、怕被各个击破。但我告诉你们，咱们不主动出击，等他们先动手，就没机会了。”
“你有啥计划？”老者问。
我调出地图，指着几个地方：“我建议多线推进。第一梯队从北边佯攻，引开他们注意力；第二梯队从东边突袭，打掉外围防御；第三梯队，就是我和我的小队，去核心区域关装置。”
“兵力咋分？”另一个军官追问。
“北边A区部队上，东边B区和C区一起攻。”我接着说，“后勤方面，D区负责补给运输，E区管医疗支援。这样大家负担不重，还能一起使劲。”
“听起来还行。”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女代表开了口，“但你咋保证他们发现不了咱们行动？”
“我让系统模拟了好多作战方案。”我调出数据图，“分析下来，凌晨三点突袭，借着夜色，成功率最高。”
“而且。”我又补了一句，“冷夜最近一直在调守卫，内部肯定乱套了。这时候动手，正合适。”
会议室又安静下来。
“我同意。”老者第一个表态，“我去协调资源，全力配合。”
“我们也参加。”一个壮实的军官点点头，“但要是出了事，谁负责？”
“我。”我盯着他的眼睛，“这次行动我指挥。”
这话一出来，全场炸开了。
“你一个人指挥？”有人质疑。
“没错。”我语气硬邦邦的，“我最清楚目标情况，知道咋打能赢。你们按部署来，剩下的我搞定。”
大家又议论起来，不过不少人开始动摇了。
“行。”那个穿黑衣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信你一回。要是失败了，别怨我们甩锅。”
“没事。”我笑了笑，“我背锅也不是头一回了。”
会议最后达成了一致，联合行动定下来了。
“所有人听着。”我在战前动员会上扫了一圈，“这不是普通战斗，是咱们唯一的机会。冷夜想用装置重塑世界，我们不能让他得逞。我们不是破坏者，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蛋。”
“这一战，要么赢，要么死。”
下面一片寂静。
“两点五十分出发，各小组检查装备，三小时后行动。”
散会之后，秦虎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真要带队冲进去？”
“不然呢？”我反问他。
“里面全是高手。”他皱着眉头，一脸担忧，“一个冷夜就够你受的了。”
“所以我带着这个。”我指指脑袋里的系统界面，“系统解锁了‘空间跃迁’模块，关键时候能救命。”
“你还挺镇定。”林悦走过来，眉头皱得紧紧的，“你知道进去意味着啥吗？进了核心区，基本就没退路了。”
“我知道。”我看着她，“但没别的办法。”
她咬了咬嘴唇，最后啥也没说。
“走吧。”我转身朝装备室走去，“该准备了。”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乌云压得很低，好像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
我不知道这一仗能不能赢，但我知道，我必须赢。
我不只是为自己打，更是为了这个世界，为了所有还在坚持的人。
就算前面是地狱，我也得往前闯。
毕竟，这就是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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