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裂清除后的第十天,陈安在落莲坡巡查时,发现无字碑旁的泥土里插着根细如发丝的青铜针——针身裹着层黑煞,针尖刻着外域煞纹,正往地脉里渗着淡红色的液体,像是在“探测”生脉的位置。他用守墓令的银链挑起针,链节瞬间发烫,银火顺着针尖烧向液体,液体“滋滋”冒白烟,竟散发出与外域养脉池一模一样的腥气。
“是‘地脉探针’!”解九赶来时,指尖捏着针身翻来覆去看,“外域人用这东西探生脉的走向,针里的红液是‘引煞剂’,渗进地脉后会留下痕迹,方便他们定位新的祭坛位置。”他突然想起三族长老说过,最近长沙城多了些陌生面孔,有的在药铺打听金线莲的价格,有的在戏楼后台转悠,当时只当是寻常客商,现在想来,怕是外域派来的细作。
尹瑶的青铜符牌突然指向长沙城的“聚宝街”,牌面映出个穿灰布衫的男子,正往解家药铺的后院扔东西——是个小小的布包,里面装的正是地脉探针。“是细作!”尹霜握紧符牌,“他在给外域传消息,药铺后院的地脉离生脉最近,要是被他们插满探针,生脉的走向就全暴露了!”
众人分成三路:解九去解家药铺抓细作,陈念去陈家古玩行排查有没有探针,尹霜和尹瑶去尹家戏楼搜查。解九赶到药铺时,灰布衫男子刚把布包扔进后院,正转身要走。解九甩出陨铁剪刀,剪尖擦着他的手腕飞过,钉在墙上:“外域来的,还想跑?”
男子见身份暴露,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青铜哨子,用力一吹,哨音尖锐刺耳,药铺周围突然冲出四个穿同样灰布衫的人,手里都握着青铜刀,往解九扑来。“是煞族的‘死士’!”解九往空中撒出金线莲粉末,粉末遇风化作金光,挡住死士的刀,“解家莲火,阻敌!”
药铺的伙计们也抄起扁担,围住死士。解九趁机绕到灰布衫男子身后,陨铁剪刀抵住他的咽喉:“说,外域的新祭坛建在哪里?还有多少细作在长沙城?”男子却突然咬碎嘴里的毒药,嘴角流出黑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是煞族训练的死士,宁死也不招供。
另一边,陈念在陈家古玩行的柜台下,发现了三根地脉探针,针身的引煞剂已经渗进地脉,留下淡淡的红痕。“这些探针是按生脉的走向插的,”陈念用守墓令的银火链毁掉探针,“外域人想画出完整的生脉图,好找最薄弱的地方动手。”
尹霜和尹瑶在尹家戏楼的戏台底下,也发现了两根探针,针旁还放着张残破的地图,上面画着长沙城的地脉线,标注着“引煞点”——正是天枢眼、落莲坡和聚宝街的交汇处,那里的地脉最细,一旦被煞线击中,整个长沙城的地脉都会震动。
“细作肯定还在长沙城,”解九将死士的尸体抬回祠堂,检查发现他们的腰间都藏着个小小的青铜牌,牌上刻着外域煞纹,“这是煞族的‘身份牌’,有这牌的就是细作。我们得尽快找出所有细作,不然他们会把生脉图传给外域,新的祭坛很快就会建好。”
三族长老决定在长沙城进行排查,凡是外来的客商,都要检查是否有青铜牌。陈安和尹瑶带着银蝶群和青铜符牌,在街巷间穿梭——银蝶能感应煞味,符牌能照出细作的伪装。很快,他们就在城南的客栈里,发现了五个藏着青铜牌的细作,正围着张地图商量着什么。
“他们在传生脉图!”陈安举起守墓令,银链突然甩出,缠住最前面的细作,“陈家银链,锁人!”尹瑶的青铜符牌也亮起红光,照向地图,地图上的地脉线突然泛出黑煞,“是用煞墨画的地图,一旦传到外域,就会变成实体的煞线,指引祭坛的方向!”
细作们见身份暴露,纷纷掏出青铜刀反抗。陈安的银蝶群突然炸开成银火,烧向细作的青铜刀,“陈家蝶火,焚刀!”尹瑶的青铜符牌也射出红光,缠住细作的手腕,“尹家戏纹,捆身!”很快,五个细作就被制服,地图也被烧毁。
可就在众人以为能喘口气时,祠堂外突然传来“轰隆”声,天枢眼的方向冒出股黑煞,生脉莲的光芒瞬间暗淡——外域的新祭坛已经建好,煞线开始攻击天枢眼的地脉了!
“快去天枢眼!”解九抓起陨铁剪刀,众人往天枢眼赶,路上的地脉一直在震动,金线莲开始枯萎,银蝶也变得不安起来。赶到天枢眼时,溶洞里的生脉莲已经倒伏,根须旁的地面裂开道五寸宽的缝,缝里的黑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浓,煞线正从缝里往外钻,像是要把生脉莲整个吞掉。
“用三族神器!”解九将莲心镜、蝶纹印和戏魂符聚在一起,三器的光芒交织成网,罩在生脉莲上,“三族神器,护莲!”光芒挡住了煞线,生脉莲的根须重新变得饱满,花瓣也慢慢抬起。
可煞线还在源源不断地从缝里钻出来,显然外域的新祭坛比之前的更大,煞力也更强。“得去外域毁了新祭坛,不然煞线会一直攻击,三器的灵气迟早会耗尽!”解九看着缝里的煞线,“这次的祭坛肯定有很多守兵,我们得带足够的人手,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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