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一愣，这套衣服怎么和燕玲的有些相似。
看到他来了，吴楠忙起身微笑道：“你们来了，要吃点什么？”
金九扭头看燕玲，却见她沉着个脸，只好说道：“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随便吧。”
吴楠点了三份牛排，三人一边吃却很少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她放下了餐具，说道：“你们能来，我真的很感激，上次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金九不置可否地道：“你就不用客套了，说说平伶官邸的事吧。”
吴楠点点头道：“其实在开始怀疑那些梦的时候，我去过那间公寓。自从我弟弟一家去世之后，那边就是一套空着的宅子，只有我有钥匙。警察在定案之后就再也没有来了。”
燕玲仍旧埋着头对着牛排细嚼慢咽，似乎没有想说话的样子。
金九只好又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吗？”
吴楠说道：“没有什么大的发现……但奇怪的是，窗边的那块水渍——我知道你也注意到了那个地方，那块水渍却一直都没有干的迹象。”
金九思考了一下，说：“那这样吧，我们吃完直接去平伶官邸看看情况，你有带钥匙吧？”
吴楠点头道：“有，一会坐我的车一起过去吧。”
“不用了，我们自己过去，到那边汇合就好。”燕玲不等金九回答，忽然抬头说了一句，又继续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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