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我亲爱的老爹师弟!别来无恙啊!”
“喊爹就喊爹!喊什么师弟!”
“你不就是我的师弟吗?还是说你只想听师弟?”
林知言两句话,差点就让林墨洋破防脑溢血。
气得林墨洋不断指指点点,来回深呼吸,硬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路筱咬着从半山腰买的糖葫芦,咯吱作响。
要说她目前来讲的最大感观就是——她爬到松月关上,竟然还可以气定神闲的吃东西!
和之前累的像死狗一样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
努力付出果然是有回报的!
她悄摸摸问,“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林学长的嘴皮子到底和谁学的?”
林墨洋很明显没这个本事。
“一半观空,一半我妈。”
“嗯?”
纪栀叶说观空,路筱不意外,她也算曾经见识过。
至于还有一半是她母亲......
“怎么,很意外?”
“有点。”路筱道,“我看照片,以为你的母亲会是很温柔贤惠的那一类人。”
否则感觉很难养出来,像纪栀叶这样包容的人。
纪栀叶微笑着摇了摇头。
“温柔贤惠,大概是对秀云最大的误解了。”林墨洋左右觉得说不过林知言,干脆就直接给自己找个台阶,顺着路筱的话说了下来。
“她可是年纪轻轻就敢独自一人远离家乡,跑到大城市去闯荡的人,也是......”
林墨洋眼神示意了下纪栀叶,得到纪栀叶肯定答复后,继续说了下去。
“也是年纪轻轻,就不顾家人反对,独自一人生下栀叶的人。”
“嘴皮子厉害,生意场上不吃亏,碰到什么事情都坚定自己的选择,坚定走自己的路,爱着自己也爱着爱她的所有人。”
“哎呀——”林墨洋说着抹了两把眼泪,“每次提起来都忍不住。”
“叔叔,我都没哭呢。”纪栀叶道。
“啊对对对,我是太不争气了。”林墨洋将眼泪擦干,冲着几人道:“你们果然是因为释行大师那边的事情回来的吧?”
“嗯。”
林知言点头。
他们其实是和观空一起来的,只不过从分叉口分开了。
观空回了灵泉寺,他们则宿在松月观。
“那这俩小孩是怎么回事?”
林墨洋偏头,看向纪栀叶和路筱身后的两个小身影。
哦不对,还有一只穿着红毛衣的小狗。
杨瑾年丝毫不顾屁股究竟凉不凉,就一屁股坐在了青石地板上,没有任何顾忌的大喘气。
他的旁边,是有些呆滞的杨瑾媛,正扭动着脑袋环顾着四周。
突然二言一口咬在了杨瑾年的屁股上。
“嗷!你干什么!”
二言咬着杨瑾年的裤子,四条腿使劲蹬地,拽动着他。
杨瑾年则是往其反方向用力想要挣脱。
然后,他就突然发现,自己的裤子和地板沾上了。
纪栀叶走了过去,低头看着他,“你还不如你妹。”
杨瑾年无言以对,他也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体力比她还好。
不不不,应该是好的过分了!
呲啦——
杨瑾年被纪栀叶直接提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布帛撕裂的声音,以及屁股上的凉意。
杨瑾年连忙捂住自己的屁股,那里的外裤已经撕裂,露出了里面的保暖内衣。
“嗬——嗬——”杨瑾年震惊的倒吸气。
“冬天在外面,不要随便往地上坐,知道吗?”纪栀叶道。
杨瑾年瘪了瘪嘴,以前他在家里的院子怎么坐都没事。
“不不不不,你知道在外面冬天,小孩一定要做的是什么吗?”林知言这时走了过来,“用舌头舔铁栏杆!”
路筱一听,登时睁大眼睛,“学长,你这是欺负小孩,千万别去,会把舌头粘住的。”
“哦。”
几分钟后。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信邪非要试试!”林知言笑得直不起来腰,狂拍自己大腿。
路筱有些无奈的看着杨瑾年,舌头粘在了铁栏杆上,眼睛里蓄满了泪花,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吃一堑长一智,知道了吧?”纪栀叶道。
杨瑾年赶忙点头。
“热水有没有?”路筱问道。
林知言抹了两下笑出来的泪花,“有有有,我这就去拿。”
“坏心眼。”路筱小声吐槽。
等林知言把热水拿过来,废了好一番力气,才将杨瑾年弄了下来,但舌头也被粘掉了一层皮,一嘴的血腥味。
然后转头一看,杨瑾媛和二言也一起粘上了。
路筱忍不住白了林知言一眼。
林知言吐了下舌头,“这我也没想到,我的我的。”
晚上,杨瑾年和杨瑾媛兄妹俩,再加上二言,吃东西的时候舌头都火辣辣的疼。
夜里休息前,纪栀叶将杨瑾年叫到了前堂。
“我去獠山的时候,知道了一些事,但前段时间忙得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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