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氤氲的水汽中折射出七彩光晕。
沈栖凰浸在瑶光殿后的温泉池中，暖玉砌成的池壁映着她微泛红潮的脸颊，发间松松挽着一支白玉簪，几缕湿发贴在颈间，滴下的水珠坠入温泉，荡开一圈圈涟漪。
她闭着眼，任由温热的泉水包裹身体，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慕容玦抱着她入睡时的温度。
封后大典的疲惫尚未完全褪去，温泉的暖意却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
"皇后好兴致。"
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带着刚下朝的微喘。
沈栖凰睁开眼，见慕容玦已褪下朝服，只着一件月白里衣，正站在池边解着腰带，墨色长发未束，几缕垂在胸前，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他眼中的惊艳与灼热毫不掩饰，像点燃的炭火，将池中的水汽都烘得发烫。
沈栖凰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往池边缩了缩，却见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晃得她有些失神——像极了萧执圭当年在太液池边看她戏水时的模样。
"朕可否与皇后共浴？"慕容玦走到池边，指尖划过温热的泉水，目光紧锁着她露在水面的肩颈，那里还带着昨夜他留下的淡红吻痕。
沈栖凰没有回答，只是抬眼望他。水汽模糊了他的眉眼，让那张与萧执圭截然不同的脸，在雾气中竟有了几分熟悉的柔和。
她伸出手，指尖在水面划出一道波纹，轻声道："陛下请。"
慕容玦瞳孔骤缩，几乎是立刻踏入池中。
温泉的温度让他低叹一声，下一秒已欺身靠近，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
"栖蘅，"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你今日真美。"
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顺着鼻梁，最终停在唇上。
这个吻比昨夜的更加急切，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却又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沈栖凰闭上眼，感受着他舌尖的温度，脑海里却闪过在苍梧山中，江遇之吻她时的生涩与温柔。
太久了。
自从疏远江遇之后，她刻意压抑的欲望在慕容玦的吻中渐渐苏醒。
这个男人的声音，这个怀抱，都让她无法抗拒。
她缓缓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慕容玦浑身一震，不敢相信她会主动回应。
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地索取着她的气息。
…………………………
………………………………
"可以吗？"慕容玦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
沈栖凰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他的颈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爽的皂角香，混着温泉的硫磺味，竟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
她轻轻点头。
得到应允的慕容玦再也无法克制。他抱着她走出温泉，水珠从两人身上滴落，在青砖上汇成蜿蜒的水痕。
沈栖凰被他抱在怀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水汽模糊了他的轮廓，让她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
"栖蘅......"慕容玦…………………目光灼热地……………………，"我想要你。"
又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气。
沈栖凰闭上眼，任由他…………………………………………。
"可以吗？"他再次询问，额头抵着她的，气息滚烫。
"嗯......"沈栖凰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慕容玦最后一丝理智。
接下来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从软榻到重新注满温水的浴池，再到铺着鸳鸯锦被的大床，慕容玦仿佛不知疲倦。
他一次次地……………………。
"再一次，栖蘅，就一次......"他在她耳边低语。
沈栖凰早已浑身酥软，泪水浸湿了枕巾，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混杂着快感与酸楚的释放。
她看着慕容玦在她…………………，听着他带着满足的……………………，忽然觉得有些荒谬——她竟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找到了久违的慰藉。
"对不起，栖蘅，"慕容玦吻去她的泪水，……………………………，"就一会儿，很快......"
沈栖凰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抓着锦被，任由他…………………………。
温泉的水汽似乎还未散去，弥漫在整个寝殿，模糊了现实与记忆的边界。
当晨曦再次透过窗棂时，沈栖凰早已昏睡过去，身上布满了………………。
慕容玦抱着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幸福。
他从未想过，男女之事能带来如此极致的快乐，更未想过，怀中的女子能让他如此痴迷。
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此生，定不负她。
而沉睡中的沈栖凰，眉头却微微蹙起，似乎在梦中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水汽的温泉池，只是这一次，抱着她的人，面容逐渐清晰，不再是模糊的影子，而是慕容玦带着笑意的脸。
这场始于声音的纠葛，在身体的交融中，似乎有了新的开始。
只是这开始的背后，仍藏着不为人知的过往与秘密，如同池底沉睡着的暖玉镯，等待着被重新拾起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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