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神护卫!”邓布利多站起身,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一道银白色的光芒从他杖尖涌出,化作一只凤凰,驱散了大半的寒意。
与此同时,林凡眼中淡蓝色的微光一闪即逝——大罗洞观初阶的洞察力让他瞬间捕捉到这些强化版摄魂怪的能量核心波动频率。他并没有出手,只是静静观察。伊万怒吼一声,身上爆发出一种狂野的战意,竟暂时逼退了靠近的寒意;萨卡娅指尖弹出几枚刻符的象牙符箓,散发出温和的光芒护住周身。
凯尔咆哮一声,基因强化的拳头闪烁着电光,一拳砸向一只摄魂怪延伸过来的阴影触手!那触手微微一滞,随即猛地缠绕上他的手臂,凯尔惨叫一声,整条手臂瞬间覆盖上白霜,踉跄后退,被同伴拉住。
摄魂怪最终被邓布利多的守护神和几位教授的联合咒语逼退,但礼堂内的气氛已将至冰点。恐惧在蔓延。
赫敏松了一口气,身体微微发软,她下意识地看向刚才唯一没有显露出丝毫慌乱的林凡,发现他依旧平静地坐着,仿佛刚才只是吹过一阵冷风。她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惊讶和一丝探究,这个东方男孩的镇定超出了她的理解。
“只是一个……欢迎仪式。”邓布利多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看来今年的挑战,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严峻。级长们,带领新生回宿舍。保持警惕。”
……
接下来的几天,课程照常进行,但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阴影。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更加焦急;魔药课上,斯内普的嘲讽更加毒辣,而且他似乎对选手们使用的“非魔法”能力格外关注;黑魔法防御术课……奇洛教授结结巴巴,内容空洞无物,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大蒜和腐败气息的味道越来越浓。
林凡保持着低调,他利用炁体源流的基础篇不断温养体内那微薄的炁,同时如海绵吸水般学习这个世界的魔法知识。大罗洞观的洞察力让他能轻易看穿许多魔咒的能量结构原理,学得飞快,但他并不张扬。
赫敏似乎注意到了这个平静得过分的东方男孩。一次魔咒课后,她抱着一大摞书,故意放慢脚步走到林凡身边,语气带着好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漂浮咒的关键在于手腕的动作,以及清晰的发音,我认为你刚才的练习方式似乎……嗯……不够标准。”她扬起下巴,准备迎接争论或辩解。
林凡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静无波,只是淡淡地说:“手腕动作是表象,核心是魔力输出的瞬间稳定性和与物体固有频率的共鸣。你的幅度过大,魔力溢散过多。”
赫敏瞬间愣住了,蜜棕色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她从未听过有人从这种角度解析魔咒!
她下意识地在脑中模拟了一下,震惊地发现林凡说的很可能是对的!
一种被完全看穿、并且对方站在更高维度的震惊让她脸颊绯红,不是害羞,而是精神上的冲击。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到任何论点,只能看着林凡淡然离开的背影,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林凡……他到底是谁?
从此,赫敏看林凡的眼神彻底变了,从疏离冷淡,变成了强烈到极致的好奇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关注。
她开始不自觉地观察他,发现他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是一种波澜不惊的平静,而这种平静下,似乎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凯尔和他的小团体则没那么安分,他们几次在走廊试图“试探”林凡,或是故意碰撞,或是用一些粗浅的黑魔法恶咒骚扰。
林凡总是能恰到好处地、看似惊险地避开,让对方如同拳头打在空气里。伊万和萨卡娅则明显向林凡靠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同盟。
赫敏有一次恰好目睹了林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微小幅度避开了一个恶咒,那动作流畅自然得仿佛经过精确计算,她再次被深深震撼。
万圣节前夕,诡异的气氛达到顶峰。
礼堂被南瓜和蝙蝠装饰着,但南瓜灯雕刻的面孔扭曲痛苦,蝙蝠则是真正的、眼睛血红的吸血蝠,在屋檐下吱吱叫唤。晚宴开始后不久,奇洛教授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礼堂,脸上写满了惊恐。
“巨怪……在地下教室……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们……”他说完,竟然直接“晕”倒在地,但林凡敏锐地捕捉到他头巾下方向教师席投去的一瞥,那眼神深处是一丝残忍和戏谑。
恐慌瞬间爆发!学生们尖叫着乱作一团。
“肃静!”邓布利多不得不动用魔法放大声音,“级长!立刻带领各学院学生返回宿舍!老师们,跟我来!”
队伍混乱地移动。林凡却微微皱眉,他强大的感知,结合了大罗洞观的预判和炁体源流对环境的细微感知,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对,”他低声对伊万和萨卡娅说,“那东西的移动路径……不是地下教室。”
果然,几乎在同时,女生盥洗室的方向传来一声恐怖的咆哮和更加凄厉的尖叫,正是赫敏的声音!伴随着墙壁被砸碎的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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